看着阿娇上了车,李忘也准备回去,叫了网约车,在车上拿出手机,打开那个bds的app,点开底部-我的-我的好友,右滑,选择删除,确定,将白蕊连带这两年的所有对话、照片、视频,通通删掉,把购物车里之前准备买的一些情趣玩具和丝袜,也移出购物车,做完这一切,还是觉得不过瘾,直接再打开手机,把那个app也卸载掉,才觉得好了一些。
分开其实不是问题,任何一段关系里,任何一方都有权在任何时间以任何理由结束,李忘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德性的人,何况白蕊这个年纪,本身就充满了过大的不确定性,但这样的方式,实在有点儿俗,而且李忘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有什么特质,这种事儿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的剧情尤为难以描述感受,就像看个电影,你在中间就猜到了故事要这样发生,甚至你都想到了下一句的台词,然后故事就这样发生,一个瞬间你不知道究竟谁是那个木偶,但理智告诉你自己,你是唯一那个有不适感的人,李忘自己也知道,对白蕊谈不上爱,事实上对谁都是,这几年,近几年,再也没有产生过爱这种感觉,只想找个人,能一起看电影,吃饭,玩儿游戏,做爱,睡觉,这叫什么,玩伴,亲密伴侣,不知道,也不想定义,也不想爱,每次看电影听歌,被问,爱是什么,都有点愣住,说的都是套话,自己都觉得假,当然,也不恨,远远没到那个地步,这种不适只是被明显的,恶心。
到了家,阿娇发消息问到家了没,回了消息,去洗澡,洗完倒酒,阿娇没回,估计忙去了,阿娇作息极度时差,基本每天五六点睡,基本接近gt+1时区,近意大利,开电视,开电脑,戴耳机,听歌,喝了几杯,晕晕乎乎关了电视,回房睡觉。
叶恬恬家里。
叶恬恬抬起头,带着哭腔道:【真的一定要这样么]
曹方文按着叶恬恬的头,再一次将鸡巴塞进叶恬恬的嘴里,尽管肉棒上早已沾满了叶恬恬的唾液,但男人还是纯粹享受着她的侍奉,漫不经心道:【怎么,还想拒绝?你个臭逼有拒绝的资格么?】狠狠深喉了几次,再拉着头发让女人仰起脸,看着这张漂亮但被糟蹋成一塌糊涂的脸,曹方文用肉棒拍打着叶恬恬的脸,将她自己的唾液,随着每一下抽打,沾到自己脸上,闻着男人鸡巴气味的叶恬恬喃喃道:【没没有资格拒绝。】
男人满意地分开腿,将叶恬恬的脸蛋按在自己的臀缝之间,笑着问道:【那你该怎么说?】
叶恬恬迅速伸着香舌,灵巧地在男人肛门外用口水沾湿,然后舌尖凑着男人的肛门,一下一下用自己的舌头伺候着,边舔着男人的屁眼,身体产生的快感让她悄悄伸手,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揉弄自己的肉穴,边喘着道:【贱奴愿愿意让吸溜吸溜嗯让主人找男人操母母畜生啊啊要要到了】
曹方文得意地道:【停下,把手从你的骚狗逼拿出来,老子让你摸了么?】叶恬恬忍着快感,将手从裤子中抽出,跪在地上道:【对对不起主人可是可是母狗真的好痒】
曹方文一脚踢在叶恬恬的肉逼位置,骂道:【操你妈的狗畜生,一听到要被轮,烂臭逼就他妈忍不住了?真他妈是个活婊子狗。】
突如其来这一下,虽然隔着裤子,但这一脚切切实实踢在了自己的阴部上,虽然没怎么用力,但那冲击的快感还是让叶恬恬抖着,软软地靠在了地上,她夹紧了腿绞着道:【对对不起主子叶恬恬就是个猪狗不如的骚臭母狗烂逼大哈哈大母猪一听到要被男人轮我的畜生贱逼臭婊子就好兴奋谢谢谢谢主人臭逼的烂逼长着就是给男人玩玩的主人让我去给谁操臭逼就去啊啊给谁操】
曹方文用脚踩着叶恬恬裤子下的阴部,一下一下,或轻或重,然后拿起手机,对着麦克风说:【行了,你们过来吧,这条畜生正他妈发情呢,哈哈。】
咻,这条语音发了出去,发给谁,叶恬恬不知道,几个人,叶恬恬不知道,高矮胖瘦,不知道,但叶恬恬只知道,是男人,而且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自己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他们发生性关系。
想到这里,听到曹方文满不在乎的语气,在别人面前称自己为“畜生”,按理说自己应该很难过,但难过不起来,可能难过到了极点是这样的吧,自己就是个畜生,不是么,如果自己还有点尊严,会这样被男人踩着骚逼,等着被轮么,如果自己不是,那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曹方文发现自己一直对轮奸有强烈的兴趣,为什么认识曹方文第一天,就被他操的喷水,还有什么解释么,自己就是个男人眼中的母狗,鸡巴套子,这个男人让他去被谁操,怎么操,自己都是没有发言权的,叶恬恬连悲哀的感觉都快没有了,情欲在她的心里,此时,占据着更重要的位置,是的,自己喜欢,十几岁第一次看到一部轮奸剧情的小黄书,叶恬恬就有点喘不过气,是的,自己喜欢,每次自慰的时候只要想到自己嘴里,逼里,被塞着鸡巴,还有几双手揉着自己的肥嫩的奶子,叶恬恬就和开了水龙头一样流水,但是,不该是这样的,不能是这样的,这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样子,和想象的,不一样。但自己怎么想,还有意义么,自己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