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意了?”
“!!!”尽管知道他是在说笑,宋泽然也是生出一股慌乱,像是泄愤般,重重往里操去,面上却尽是委屈神色。
“不准你乱说!”
他突然想起周进那混账说的那番挑衅的话。在耀州时,他已经见识到夏意有多受欢迎,可他没想到在京城也有男人一直觊觎他的宝贝。
所以他心到底得有多大,活了十八年还没把人给弄丢?
正当夏意被他顶得快喘不过气来时,宋泽然动作骤停,咬上他的肩头,又对着咬痕来回舔舐。
“阿意,我会护好你的,别人休想抢走。”
明明是宣誓主权的话语,夏意却听出几分哭腔,贴着鼻尖儿问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宋泽然听他喘得厉害,起身又将他压在身下,一边抽送一边说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说出来怕恶心你。”
“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等我家没落之后,好随意拿捏吧。”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宋泽然把他两条细白长腿压折到身前,与他紧紧相贴:“等江寒煦落马事情结束后,咱俩就成亲。”
“成亲?”夏意有些吃惊,随即又笑道:“你真的想好了?和一个男人?”
“和男人怎么了!”宋泽然最听不得他说这种话,气鼓鼓的:“重点不是男人女人,重点是你啊!”
“我真的离不开你,阿意,咱俩都处了一个月,我的真诚你还看不到吗?”说着话间,他操弄得越来越狠,把身下人顶得呻吟出声:“你要是觉得我不够真诚,那我就再努力点。我的一切都给你。”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一滴不剩全都射给你,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说着正经的表白还似模似样地带几句荤话,夏意喘着气笑出了声:“哈……你这话,说的我好像,吸人精气的妖精一样……”
“你可不就是妖精……”宋泽然着他的双手搂上自己的后颈,小幅又快速地急剧抽插着:“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了……”
穴内那一点被疯狂顶弄着,夏意受不住,推他:“你轻点儿啊……”
“我不。”宋泽然不但没听话,反而倾起上身,重又握住前端的性器撸动,还专门就对着龟头揉捏。
“怎么样宝贝,爽不爽?”
前后脆弱敏感的地方都被狠命冲击着,发出滑腻的“咕叽”声。夏意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眼角沁出泪花,求他:“呜你别弄了……我要射了啊……”
“那就射出来。”
“不,不行……嗯太刺激了……啊外面会听到的……”
“听到能怎样?”宋泽然贼兮兮地笑着:“没人知道这屋子会有第二个人。而且,他们听到你的叫声,还以为你是在自渎。”
说到这,他自己倒是心跳莫名加速,脸上飞闪过红晕:“不过,要是传出去,渝西王世子自渎闹出动静人尽皆知,好像是有点……”
宋泽然说不出这种感觉,光是想想这描述就令人血脉喷张。但如果真听到路人对他的宝贝猥琐下流地非议,又会很生气。
“嗯哼你也知道……”夏意无力地搭上他的小臂:“你前面,松手啊……嗯后面,随你怎么操唔。”
宋泽然堵住他的唇,低语道:“那不让他们听见就好了呀。”
带有薄茧的指腹刮弄着马眼,龟头周围凸起的一小圈被揉了又揉,柱身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穴内最娇嫩的那块软肉也被狠狠碾磨着,快感就像无止尽的海浪不知疲倦地冲刷全身,夏意很快就泄在了宋泽然的手上。
到了后半段他所有的呻吟都被宋泽然吞咽入腹,确实也没让外边听见他的浪叫有多么大声。待高潮过后,他虚弱地躺在床上,浑身力气都被抽空,只能斜着眼瞪向那个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人。
可宋泽然不为所动,仍一边挺腰与湿软的穴肉作斗争一边继续玩他的性器。射过一轮后软了不少,宋泽然把精液涂满柱身,更加快速地撸动着。
高潮后的肉茎太敏感了,根本碰不得,更不用说此刻还被人这么玩弄。掌心和柱身之间很快起了一层白沫,黏腻的声音比刚才更甚,夏意哆嗦的双腿直打颤,连忙阻止他:“你别碰了,我,我不行……”
宋泽然笑得神秘:“别怕,会很舒服的。”
夏意疯狂摇头。舒服是舒服,有点痛感但也将快感放大了。只是他觉得身体已经到了一个顶峰,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失控。
但不管他怎么说宋泽然都不肯听,连下身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就专心伺候手里这根,把肉茎攥在手心扯来扯去捏成各种长条形状。
夏意一开始还会哼出声,到后来完全发不出声音,只能张着嘴像溺水的人一般努力汲取呼吸。他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了,明明已经超出极限但还在不断运作,就像是被人操控一般,被动承受源源不停的快感。
随着宋泽然最后几下重力的揉捏,夏意脑内白光一闪,终于达到解脱的地界。被玩的硬挺的性器前端骤然释放,在他上身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