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看到她去年刺伤过他的地方,只留了一道淡淡的疤痕,疤痕旁边一道寸许的伤口渗出殷红的鲜血,她从随身药包里取出止血药为他处理伤口,“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一定很疼吧。”
蓝铮眼角蕴笑,伸手g住她的腰肢往怀里带,“你疼疼我,我就不疼了。”
“油嘴滑舌,疼si你算了。”玉镜湖脸se微红,上了止血药一把推开蓝铮。
蓝铮唉哟一声,面露痛楚之se,玉镜湖急忙上前扶住他的后背,“你怎么了?”手心所及之处一片sh热,是血!一定是被唐林的剑气伤到,刚才跟她又大打出手,刚刚止血的伤口又裂开了。
玉镜湖连忙给他上药止血,随身带的药却已经用完了,焦灼道:“我没药了,你等我,我去找阿黛拿药去。”
“送我回玉泉院。”蓝铮握住她的手,“那里有药。”
青龙会初到秦川,就杀了玉泉院的道士霸占了道观,明月心暂住此处指挥手下进攻太白与叶知秋对抗,蓝铮在玉泉院也有住处。
玉泉院现在被青龙会所占,玉镜湖不能明目张胆地走大门进去,只得跟着蓝铮走山路,趁着朦胧暮se潜入,回到蓝铮的房间。
这房间像是道观里给长辈居住之处,蓝铮示意玉镜湖藏于帷帐之后,吩咐手下送炭火和热水进来,他要沐浴更衣。
炭火烧得很旺,房间里很快暖和起来。蓝铮脱了衣服,露出jg壮的身躯,x膛腰腹后背皆有纹身,肌r0u块垒分明,既不太过雄壮,也不显得瘦弱,匀称得恰到好处。
男se当前,玉镜湖的注意力却都在他的伤口上。唐林是太白护剑师,乃太白一流高手,剑气伤人不弱于兵器,蓝铮身法jg妙,还是被剑气伤到了后背,两道伤口如利刃划过一般,没有及时处理,现在依然有血ye渗出。玉镜湖给蓝铮清洗伤口,敷药包扎,处理完毕,她自去洗手。
蓝铮从背后抱住玉镜湖,伸手去解她衣裳系带。
玉镜湖慌忙按住他的手,蓝铮凑在她耳畔解释:“咱俩刚在雪地里打过,你身上的衣服都被雪水浸sh了,脱了衣服我给你烘g,不然你这个样子回太白,还没进山门就冻成冰棍了。”
玉镜湖犹豫了,蓝铮所言不差,她的衣服都被雪水浸sh,黏在身上cha0乎乎的很不舒服,房间里有炭火倒不觉得冷,但玉泉院到太白山门还有段距离,现在天se渐黑,晚上的太白雪山尤其寒冷,她就这么出去,不冻si也得难受si。
蓝铮ch11u0着上半身,结实的x膛贴着她的后背,“你去洗澡,我给你烤衣服,等你洗完了,衣服也g了。”
玉镜湖面红耳赤,蚊子似的哼哼:“你在这,我怎么洗。”
“我又不是没见过。”蓝铮轻笑,伸手探入她的衣襟,抚0肩膀锁骨,“我见过这里。”缓缓向下握住那软绵丰盈轻轻r0un1e,怀中人的气息登时有些不匀,蓝铮吻住她的耳廓,“这里也见过,还亲过,我的玉儿又香又甜。”另一手隔着裙子抚上腿心,“这里虽然没见过,但我0过。”
玉镜湖咬紧下唇,天香花会那晚的回忆被蓝铮的话语拉至眼前,在自己怀中作乱的手,挑拨起身t的反应,完美地与记忆契合。她记得蓝铮亲吻自己,从额头到嘴唇,从肩膀到x脯,无有不到之处。那最柔软的红晕被蓝铮温暖sh润的唇hanzhu,舌尖t1an抵,x1shun挑弄,一点点变y,她被他吻得昏昏沉沉,su软无力……她慌忙定住心神不敢再想,每每回想此事,下身就忍不住发颤,水意绵绵。
“明月心来了,快藏起来!”蓝铮脸se突变,挥手将玉镜湖的伞剑扔进床底,拉着她转到屏风之后,房间里再无绝佳藏匿之处,眼见门上照出明月心的身影,蓝铮当机立断,示意玉镜湖藏到澡盆里,接着脱了k子坐进去,这里光线昏暗,只要没人伸手入水,绝对不会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人。
这浴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蓝铮一人坐着还算宽敞,多了个玉镜湖,立时有些拥挤,她藏在水里局促得难受,只得双腿蜷缩半靠在蓝铮怀里。
明月心推门而入,恰好看到屏风上一道人影跨进浴桶,离她最近的,是桌上一堆沾了血的纱布和几瓶药粉。
“本以为蓝护法身手了得,想不到还是受伤了。”明月心的声音冰冷而讥诮。
玉镜湖在水里憋得难受,冒头换气,蓝铮抚着她的头顶,确定她不会被明月心发现,淡定回道:“唐林乃太白护剑师,身兼太白唐门两家所长,属下怎是他的对手。实在抱歉,蓝铮耽误夫人的大事了。”
明月心冷哼一声,一步步走过来。
蓝铮知道明月心从来不将什么男nv大防放在眼里,别说他现在在洗澡,哪怕他赤身0t与别人行yu之事,明月心也能坦坦荡荡站在他面前,面不改se将他从头看到脚。
蓝铮不动声se地将怀里的脑袋按下水面。
玉镜湖窝得难受,本来靠着蓝铮的x膛还有着力点,被他按下去就卡在了蓝铮的肋骨和桶壁之间,左手抱住他的腰才勉强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