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临在沉剑山庄属于头等捉拿的要犯,他与温凉不能光明正大明目张胆地走在山庄的小道上,他们俩就合计着打算偷一两件沉剑山庄的弟子服来蒙混过关,可这个计划实在太难落实,抓住一两名山庄弟子来扒衣服,这动静肯定会把整个山庄的人都得引过来。好在沉剑山庄举办慈善义卖,这个时候已经有各路江湖上的人马来到山庄里来,放眼望去,毕竟不全都是沉剑山庄的弟子,他们行动起来倒也方便一些。从后庄潜入到前庄,再到会客堂,一路他们走得倒不是特别费劲。仲孙孤临站在会客堂的侧门处,迟迟不敢走进。温凉看着他这样,心里倒有些奇怪。他拉着仲孙孤临绕到会客堂的后面,就着一堆灌木丛后对仲孙孤临说道,“这个窗户正好对着会客堂的后面,你小心点儿打开,该是能听到他们说话声。”仲孙孤临看了一眼温凉,他实在想不出这么一个人到底有多少能耐,连这种事都知道,但他实在好奇自己的父亲怎么会找上门来,便只能先对温凉点了点头,下一面便迫不及待地伸出脑袋,悄悄地往后窗户看了进去。他不用费多大劲儿,就听到窗户里有两个中气十足的男人正在相互争辩,而其中一个声音,仲孙孤临不能比任何人都熟悉,就是他的父亲,剑宗堂堂主仲孙忧。“晏庄主休得再做狡辩,连兄弟已经亲口把话都说给了我听,你们诬陷犬儿是偷你们夜明珠的贼,还将连兄弟打伤,说他是同伙,你们沉剑山庄弄丢了东西,作何诬陷我的兄弟,我的亲儿?”仲孙忧的声音极响,就好像他们俩就站在窗户边上说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