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下一步堵住他的嘴,继而抬手遮住了喻白翊的眼睛。
&esp;&esp;“不要看我。没事的,我没事的。”严楚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手上的力道也加大。喻白翊仰面被摁倒在床上。严楚的手指撩过他的头发,指腹推进他的发根,拖住他的头。
&esp;&esp;“跟着我,小喻。什么都不要多想,我在。你只需要看着我。”
&esp;&esp;……
&esp;&esp;前一天过得好像很慢,又好像太快。
&esp;&esp;第二天的中午,喻白翊站在严楚病房前。严家父母和文潇在喻白翊身后,轻声鼓励他:“进去吧,没事的。”
&esp;&esp;喻白翊推开门,看到躺在床上的严楚和床边围着的医生团队——哪怕现在他后颈腺体上是刚拆封的强效抑制贴,但还是对伤到严楚这件事心存焦虑。
&esp;&esp;“喻先生别紧张。”主治医生回过头,脸上是轻松的笑意,“严先生的情况一切平稳,腺体检查也都正常。”
&esp;&esp;说完,医生团队先离开的病房,床边只留下一人,是个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女人,她望着喻白翊:“你应该不记得我了吧。”
&esp;&esp;“不。”喻白翊很果断的摇头,“我……我记得,您是我小时候,第一次来京市住院的时候的医生?”
&esp;&esp;吉玲很意外,但随即又释然一笑:“是,真神奇啊。”
&esp;&esp;她最近几年去了国外攻读博士学位,也是突然接到严楚的电话。听完这个离奇的故事,她下决心要回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