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润荣...
我呜咽着却什么都没有表达,只让朴润荣误以为我在持续高潮,他看着床单的水渍,盘算着钟表的时间,说道:“如果...哥哥永远都这么乖巧听话,该有多好呀?哥哥,你猜猜看,这些会待在你体内震动多久呢?”
朴润荣手里拿着块布料,丝绸的质感在脸颊摩擦,滑嫩的触感,就像是小婴儿的皮肤。黑绸缎缠绕在我眼前,被他灵巧的手指,为我系了个精致小巧的蝴蝶结。看不清眼前的视线,我在高潮迭起的颤抖中陷入昏厥。
可,哪怕是我逃避的沉睡,身体的快感也并未停止。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跳蛋依旧在我体内疯狂的肆虐,我张开嘴巴才想起口腔还被他塞了根假性器,呜咽着挣扎想要逃脱,却猛呛了口唾液,害得我剧烈咳嗽的干呕,可喉咙里的性器始终卡在嗓子里,令我无法说话。
感觉...为什么只能感觉到跳蛋在震动?为什么裹着性器的圆杯在自动抽插,可我却没有任何感觉?难道...我的身体真的被朴润荣...玩坏了吗?
乳头忽然脱离乳夹的鞭策,软瘪地挺立在胸前,传来刺痛感倒还不算强烈,好像身体真的被朴润荣玩坏掉了,感知能力也不像之前那么强烈。
朴润荣的呼吸落在我胸口处,炙热的口腔含住我疼痛的乳头,舌尖舔舐着被乳夹夹到淤血的肉粒,痛楚让我忍不住流泪。体内跳蛋的快感,麻木的刺激着我的敏感点,乳尖忽然被用力扯咬,像是被咬掉般剧痛难忍。
乳头被朴润荣吮吸的胀痛,淤血导致的刺痛感始终无法排解。在他舌尖的掠过中,身体都会敏感的颤栗。被裹在圆杯里震动的性器,疼痛的高潮着射出稀少的体液,尿液被灌进圆杯里,顺着硅胶褶皱,流在我胯间。
绸缎被朴润荣解开丢在床边,我睁开眼适应着清晨的微光,他看着我潮红的脸颊,扯着嘴角,却丝毫没有笑意,问道:“哥哥,感觉怎么样?”
朴润荣听到我含住假性器呜咽的声音,手指按在性器根部,调侃地像是玩弄卑贱的奴隶。他解开皮带的束缚,在我猛烈的咳嗽时,将性器从我喉咙里抽出来,说道:“啊抱歉,忘记哥哥嘴里还塞着东西呢,说话吧?”
“哈啊...润...哈啊,我...呜...咳,哥咳...知...知道啊...道错...错了,我放过...润...哈啊...润荣,对,对不起...哥,哥哥...真咳,错了...放过啊...呜...”
我喉咙肿痛的无法吞咽唾液,快感侵袭着我的头脑,意识恍惚地看向朴润荣,断断续续地发出求饶的声音。我忍耐着快感,手掌攥着脚踝,指尖泛白的嵌进脚踝,白皙的嫩肉,以及脚背都布满情欲难耐的指甲抓痕。
朴润荣握住肛塞的拉环处,手指稍加用力,便将埋在始终高潮痉挛的肠道里,那枚不大不小的六厘米肛塞拔出来。跳蛋被多次玩弄挤压到肉穴深处,收缩不断的褶皱里,露出粉色的嫩尖,含着体液将跳蛋吐出一枚。
朴润荣抓住剩余的六根电线,迅速将高档位震动的跳蛋,从我体内拽出来丢在地板上。我瞬间蜷缩着身体颤抖,腹部只感觉到一片湿润,性器像是在射精,却只是大股大股的喷尿,我神情恍惚地低头看向自己胯间。
身体好麻木...好疼,我怎么...性器毫无知觉...失禁了?性器为什么会抵着腹部...尿液喷到我的脸颊...咳,嘴巴里...身体上...好脏...好丢脸啊。
朴润荣拔掉包裹着我性器的圆杯,他稍微用手指碰我的身体,都会惹得我一阵高潮,可性器实在射不出任何东西,胀痛发麻的挺立在身前,从尿道渗出的透白体液,说不清是高潮产生的,还是失禁导致的尿液无色。
镣铐被朴润荣用钥匙戳开,他攥着我的手掌,亲吻着我手腕处,被镣铐勒出的红痕,舌尖舔舐着稍微破皮的部位。高潮的快感,刚失禁出尿液而软下去的性器,在他撩拨的动作,坚挺抖动着喷射,却只漏出几滴尿。
朴润荣看着我手腕处的红痕,被他亲吻吮吸的吻痕遮盖,又抓住我的脚踝,将本就高潮到无法合拢的双腿,再次用力分开,露出被跳蛋玩弄到红肿的肉穴,以及张合的褶皱。他低头吮吸着腿根,手指插入我的体内。
我不受控的再次颤抖着身体,可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这场由朴润荣主导的惩罚游戏,他很成功的攻心伤身,摧毁我原本对他依赖的真情。
我开始相信朴润荣所说的话,他绝对会在我不依赖他的那天,用尽各种手段毁掉我所有的一切,他甚至会亲手杀掉,对他毫无用处可言的我。
朴润荣观察着我不断漏尿的性器,他抽出埋在我体内,寻找我敏感点的手指,看着我流着眼泪,却连哭得力气都没有。就连呼吸的动作,都让我觉得非常疲倦,我平躺在他的床上,像是一具任人宰割的可怜性玩具。
他抱着我颤抖不已的身体,性器做出射精的跳动,喷溅在他干净的睡衣上,我脏污的尿液,大片的浸湿他的身体。他低头亲吻我的脖颈,吮吸啃咬出痕迹,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