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板上,假性器也被挤压排出半根抵在地面。他回身在纸箱里寻找着什么,又拿着个皮质的项圈,笑着说道:“哥哥,最后的机会。只要,哥哥对我说,我爱你,我就放过你。”
轻而易举的三个字,只要我服从的说出来,朴润荣就会结束对我身体的摧残。我软弱的垂着头看向地板,他的脚踝很纤细白皙。如果不考虑他是我弟弟的事实,我想,我会爱上掩藏着本性暴虐,伪装出温柔的他吧?
朴润荣没了动作,我安稳的跪在地面,身体不被他恶意的触碰,稍微缓和了我不断高潮的颤抖,性器挺立在身前,却也没有再被刺激的漏尿。
我仰起头看向朴润荣期待的面容,病态的笑意,扭曲的表情,嘴角扯着弧度,僵硬在他的脸颊。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耐心地说道:“哥哥,如果你永远都像这样,只关注我的举动,该有多好啊?哥哥,快点说啊。”
“润荣,我...”
不知为什么,我如鲠在喉般,始终都无法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更无法忘掉,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的事实。小时候,我故意玩弄他单纯的感情,我对他的温柔,都只是出于我希望他依赖我,成为我的傀儡而已。
朴润荣诱导地说道:“哥哥,说出来吧,说出来,我会放过哥哥的。”
我盯着他的脸,眼泪顺着脸颊滴落,痛苦的紧咬着嘴唇,血腥味窜进口鼻间,身体快感的不适,令我哭得哽咽,含糊地说:“润荣,对不起...”
朴润荣的笑容果然僵硬在脸颊,冷眼紧盯着我的脖颈,泛着淤青的手掌印,是他昨天留下来的。他嗤笑着蹲在我面前,拆开颈圈的铁扣,皮带顺着我的脖颈环绕,他调整好颈圈的长度,又将皮带上的铁扣重新系好。
颈圈调整好的长度,刚好牢固的卡住我的喉咙,不至于缺氧窒息,但皮带也会卡在喉咙上,非常的不舒服,随时都有种会被皮带勒死的错觉。
朴润荣将锁链扣在缠绕着我的颈圈上,稍加用力的拖拽锁链,我便会被颈圈卡得难以呼吸,只能用膝盖抵着地板,笔挺着腰身,跪在他面前。
他亲吻着我的嘴唇,舔舐着早已干涸的血迹,扯着锁链站起身,我随着他的动作,勉强地扑在他胯间。朴润荣虽然比我小四岁,可身高却比我要高些,力气也比我要大些,我总把这些不同,归结于我是个Omega。
朴润荣的手掌抓着我的头发,故意将我的头朝着他胯间按,脸颊隔着他的睡裤,我感受到他的胯间,柔软的性器隆起,正在缓慢的勃起,性器前段摩擦着内裤,挺立在睡裤,蠢蠢欲动的撑起小帐篷,期待着被抚慰。
“哥哥,我想珍惜你,但你也要给我机会啊?我以前总觉得,我不应该在分化期前,对哥哥做任何出格的事情。我想让我成为Alpha后,彻底让哥哥成为我的所属物。不过,哥哥好像不是这样想,哥哥想逃跑吗?”
他捏着我的下巴,指尖擦拭我眼角的泪水,继续说道:“我每天都在忍耐哥哥的诱惑,我想等哥哥接受我,我想等你爱上我。也许是我对哥哥太温柔,让哥哥误以为我是个很爱好说话的人?哥哥,你觉得我是吗?”
朴润荣抬脚踩在我胯间,脚趾触碰着我的性器,他扯着锁链,拽着我向后退了几步,看着我像条狗一样,只能仰着头注视他,用手肘和膝盖移动,说道:“用嘴巴做,我帮哥哥口过很多次吧?哥哥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不敢置信地仰头看向朴润荣,他居然想要我用嘴巴帮他,想到要含住男人的性器,要含住我亲弟弟的性器,甚至还会尝到他精液的味道,我便恶心的难以忍受。我惊恐地问道:“润荣...润荣,你知道在说什么吗?”
朴润荣手指揉掐着我胸前的乳头,说道:“我当然知道。哥哥,把我睡裤脱掉,我不想重复第二遍,我现在只是在忍耐,哥哥别惹我生气。”
我知道这种情况,若是惹恼朴润荣,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可是让我含住弟弟的性器,用嘴巴解决弟弟的性需求,我做不出违背伦理纲常的事情。我甚至不知道,他含住我性器,帮我解决性需求时,是怎样的想法?
我低着头不敢轻举妄动,眼神闪躲着落在不远处的纸箱上,不知道是谁送给朴润荣,这些令人羞耻的东西。我跪趴在地面的姿势,穴口收缩着将假性器吐出大半,高潮使我挺起身体,缓和着性器摩擦敏感点的快感。
朴润荣拿起丢在床上的跳蛋,一串电线缠绕着他的手指,他看着我股间的性器,大半都被肉穴挤压排出体外,底座抵在地面,固定着将要被全部排出来的性器。他摆弄着手里的跳蛋,对我说:“哥哥,夹紧点,掉出来的话,我就把这些东西塞进去,再把性器插进哥哥的体内。知道吗?”
我相信他是会做出这种变态事情的人,吓得我不禁收缩着肉穴,将性器夹在体内,我胆怯地看向他,说道:“润荣,你跟平常,不太一样了?”
朴润荣俯身贴在我耳边,舔舐着我的耳垂,低声说道:“哥哥,你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天真。难道哥哥是觉得,我平常表现出来的性格,是我的本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