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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谁能救救我...好疼...会死吗?
我的思绪逐渐变得混沌,朦胧的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期盼着朴润荣能快点结束,这场毫无人性的恶意蹂躏。我淌着眼泪,张开嘴巴,含糊地说道:“润嗯...润荣...对不起...对不...哈啊...疼...停下来!啊疼!好疼!”
“小时候,我跟在母亲身边长大,因为没有父亲,时常会被嘲笑。他们说我的血统不纯,说我的母亲是下三滥的娼妓。八岁那年,我带着劣质毒品回去,投进村落井里。看着他们一个个痛苦离去,觉得莫名可笑。”
“我们第一次见面,哥哥牵着我的手,满脸笑意的说欢迎我回家。哥哥,你知道吗?哥哥当时在我看来,真的很耀眼。我在想,同样是父亲的孩子,为什么哥哥的生活环境如此优渥,而我却像是蛆虫般活在沟渠。”
性器大半进到我的体内,将跳蛋推进子宫口处,蠢蠢欲动地聚拢,朝着内里挤压,第三颗跳蛋卡在子宫口,被顶着却也没能顺利进入,器具刮碰着子宫口的嫩肉。在我哭喊着求饶时,跳蛋还是被假性器顶进子宫里。
“刚来到家时,我总是跟在哥哥身后,我看着哥哥的背影,哥哥应该知道吧?很多次注视着哥哥,都被哥哥发现了。你问我,润荣为什么要躲在哥哥身后呀?我当时回答哥哥,我说,因为不熟悉环境,有些害怕。”
但其实,我想杀了哥哥,毁掉刺眼的光芒。
“哥哥讨厌我的神情,真是藏也藏不住,牵过我的手,不停的用手帕擦拭,就好像,我是什么令人作呕的脏东西似得。我当时在想,凭什么哥哥可以这样的目中无人,每天摆着继承人的谱子,招摇撞市,凭什么?”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早就知道,我厌恶他,所以在报复吗?
我突然僵硬的不敢乱动,子宫刺痛的感觉,让我误以为是脱落的不可逆损伤。子宫里的三颗跳蛋互相碰撞,痛得腹部一阵痉挛,我忍耐地蹙着眉,牙齿用力咬着舌头,尝到血腥味也没松口,身体布满了疼痛的冷汗。
我无法在思考他话语间,深藏其中的隐晦内涵,剧烈的疼痛,使得我心脏抽疼的跳动,我眯着眼睛,意识涣散的没了思想。自言自语地小声嘟囔着说道:“润荣...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不然,我...让我去死吧...”
朴润荣盯着我的表情,思考着我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抬腿抵在我双腿之间,膝盖顶着大半插进我体内的假性器底座。他俯身近距离,看向我惊恐的眼神,手掌搭在我的脖颈上,笑着问:“哥哥,你是认真的吗?”
脖颈除了朴润荣的牙印,还留有他昨天掐出的淤青手印,以及平日里随意留下来的吻痕。他看我没回答,收紧搭在我脖颈上的手掌,被按住略微凸的喉结,窒息的痛感再次浮现在脑海。鼻腔无法吸入氧气,长时间的缺氧,导致我头晕的干呕,更羞愧的则是敏感的性器被刺激的喷出尿液。
我...终于要...解脱了吗?
在我满怀期待,克制着本身的生存欲,毫无挣扎的寻死时,朴润荣看着我憋得青紫的脸颊,膝盖恶劣的顶住性器向前推进。濒死的意识,恍惚的想反抗,可缺氧的无力感,我只能僵硬的承受着性器全部没入的痛苦。
我怨恨地瞪着朴润荣,从喉咙发出的声音,说道:“我...我恨...你...”
朴润荣眼神顿时晦暗不明,病态的凝视着我,他的手指用力按着我的喉结揉捏,手掌抓住卡在我体内的假性器,猛地将假性器抽出来,连带着电线拽动几颗跳蛋,又狠狠地将抽出大半的性器,重新捅进我的身体里。
我痛得完全没了意识,子宫里的跳蛋被拉扯,卡在子宫口,又被顶回到子宫里,第四颗跳蛋也顺势,跟着第三颗跳蛋同时进去。我抽搐地狂抖着身体,缓慢地说道:“朴...朴润...荣,我...我恨...恨你,我...我...恨你...”
朴润荣嗤笑地攥着假性器抽动,他看着我痛苦不堪的表情,脸色惨白的毫无血色,说道:“哥哥,你现在故意惹恼我,真不是个好的选择呀。”
在我濒死的边缘,朴润荣突然松开双手,抚摸着我青紫的脸颊,他看着我本能的喘息着新鲜空气,说道:“哥哥,不要妄想用死来逃避我,我不会让哥哥死的。我会让哥哥永远活在我身边,除非哥哥亲手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