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肩膀的肉,泛紫的痕迹显露在眼前,可他的表情却没有半点松动,我烦闷地抓起他的手腕,搭在周期灼热的腹部。
我揉捏着他的手指,说道:“哥哥好疼,周期...肚子好疼,每次...每次都...好疼...呜呜,进来也不可以吗?润荣...哥哥好疼,不标记...只进来....”
空气里弥漫着抑制不住的信息素,朴润荣抱着我乱扭的身体,始终保持着压抑的克制,性爱,伴随的便是藏不住的味道,尽管我不需要面对父亲,可他时刻都要面对责问,父亲的质级,很容易便能分出伴侣的味道。
“嗯,不行...哥哥,对不起,还有四个月。我做不到...不标记哥哥。”
我听着朴润荣愧疚的道歉,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委屈的呜咽抽泣,我不懂他的计划,甚至不知道他在计划什么。弟弟坚决的态度,令我异常陌生,他是想阻止父亲为我择偶,还是想获得军统,我发现我并不了解他。
周期总是浑噩的度过,我只以为是在做着梦,手掌习惯性的摸索着身旁的位置,与前几天不同的温热触感。我疑虑地看向熟睡的朴润荣,想不起昨夜发生的事情,模糊的记忆只停留在陌生的信息素,脱掉我的衣服。
朴润荣不安的感受到我的观察,他蹙着眉头睁开眼看向我,知晓我不怎么记得周期,说道:“哥哥,你这次的周期来了,不用太担心信息素。”
虽然是血统纯正的超优质Omega,但并没有跟Alpha的父亲学会控制信息素的方法,周期前后总无法压制的信息素,导致我不能克制的度过周期,就算是药物控制,也没办法阻挠,优质信息素勾引平民的普遍现象。
但凡是想要突破等级的,总会选择非法购买优质的基因,试图篡改家族劣质的根源。如果脱离朴润荣的保护,我想,我或许也会是平民的试验品,被迫承受为许多平民繁衍,改造他们劣根基因的命运。非法商家囚禁超优等的血统基因,创造出挑战顶层皇权的属性,真是可悲的令人恶心。
我试探地问道:“润荣?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哥哥不知道。”
朴润荣搂住我的腰身抱在怀里,他轻咬住我的脖颈,我刺痛的忍耐着退缩的想法,他回答道:“前天凌晨回来,哥哥周期躺在地板上直哆嗦。”
我被他咬着肩膀的嫩肉,流着眼泪忍耐疼痛,挣扎乱窜的身体被他牢固地抱住,我喘息着说:“哥哥很疼,润荣,别折磨哥哥了,身体很疼。”
朴润荣不在的这几日,紫青咬痕稍有好转的变淡,可他很喜欢啃咬我的脖颈,就算是夏天也无法穿短袖,露出的痕迹,总会让人误会是暴力。
他抬起手掌抚摸着我的肩膀,指尖沾满咬痕溢出的血丝,他的性器勃起的灼热坚挺,若有若无的顶胯摩擦着我的腿根。我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画面,趴在他肩膀上哭着求他进来,可他没有信息素的缘故,怎么也不肯。
我伸手握住他的性器套弄,凸起的线条隔着内裤渗出体液,他闷哼着抓住我的手腕,说道:“别继续了哥哥,我有礼物送给你,不是生日吗?”
我看着他突然起身离开,像是厌恶我的触碰,无端产生的落差感,令我挫败的心痛。我看向朴润荣手里的盒子,精致的外包装,摸着都是皮料质感,他笑着说道:“这是我送给哥哥二十岁的礼物,训练时也想着不能陪哥哥过生日,但是好在礼物按时做完,没能陪哥哥过生日,对不起。”
我正因为他反常奇怪的举动,而猜忌着他对我的真心,看着手里的盒子也并无过多感动,反而是烦闷郁结的难过,如果不是嗅到那股信息素的味道,周期也不会提前来临,双属性的羁绊压迫感,我无比厌恶的法则。
我蹙着眉头思考对朴润荣的怀疑,身体顺从的被他抱在怀里,手掌揉捏着胸前的嫩肉,我隔着睡衣抬手抚摸着他的手掌,微凸的触感总让我以为,他经常对我的玩弄爱抚,才让胸部有着二次发育的柔软。手指掐捏着敏感的乳头,被他吮咬的青紫肉粒,乳尖剐蹭着衣物布料都会产生快感。
朴润荣解开我睡衣的纽扣,他抓住我的手腕搭在胸前,掌心触碰到乳头的快感,令我羞耻的忍不住挣扎反抗,我不情愿地蜷缩着手指,就连耳根都染着层粉嫩的绯红,我闷喘着莫名灼热的空气,勃起的性器被握住套弄,身体软绵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说道:“不...不行...润荣,别摸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