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着并不稀薄的空气,我难忍缺氧的异常颤栗,就连乳头都敏感的凸起,蹭着胸前的睡衣。
“唔...润荣,喘...嗯,哥哥...喘,哈啊,不过气...”
朴润荣靠在阳台的围栏上,手臂环抱着我下滑的身体,双腿软绵无力的站不稳脚跟,只能依靠着弟弟的支撑。呼吸急促的缓和着剧烈跳动的心脏,我紧攥着他胸口的衣衫,说不出究竟是缺氧的痛苦还是颤栗的欢愉。
“哥哥,外面冷,我们回房间吧?”
朴润荣俯身将我平稳的抱起,他看向我埋在他怀里的依靠,轻蔑地看向隔壁的窗户。我隐约听到他嗤笑的声音,还以为是他在嘲笑我软弱的无能,我忍不住推开他的怀抱,蹙着眉坐在床边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尽管我闹别扭的不肯放在他怀里,却还是无法反抗的被他紧搂住,我挣扎着捶打他的胸口,半开玩笑而又带着安抚的依赖。我故意的凑近靠在他怀里,问道:“润荣在嘲笑哥哥吗?可哥哥是真心喜欢润荣,是爱吧?”
朴润荣并没有我预想的惊喜,他听到我近乎于表白的话,依然平淡的搂着我的腰身,只是双手不老实的乱摸着我的身体,掐捏着胸前凸起的乳头,膝盖撑开我合拢的双腿,腿根抵着我软榻的胯间按压的刺激着敏感。
我夹紧双腿阻止着他故意撩拨的动作,性器被摩擦的缓慢勃起,原本缩在胯间的软囊,也被腿根挤压的略带着酸痛的快感袭来。我不舒服的弓起腰身,攥着他揉捏乳头的手腕,说道:“润荣,别再玩哥哥了,好累...”
泄过几次精的性器,勃起时传来轻微的刺痛感,酸麻的让我忍不住快感的颤栗,我闷喘着克制情欲的侵蚀。朴润荣总是轻而易举的勾起我的性欲,可他自己却是平淡的冷静,我反抗的隔着内裤,抓住他的性器套弄。
朴润荣蹙眉看向我并未停下动作,我感受到性器在掌心勃起,粗壮的柱身也灼热的烫手,虽然并非是体温渲染的滚烫,却也烧得我脸颊异常绯红,我依然会害羞于触碰弟弟的性器,丝毫都没有弟弟对此的冷静态度。
他缓慢地解开我睡衣的纽扣,露出胸前大片泛红的吻痕,他温柔的吮吸着肿起的乳头,舌头搅弄舔舐着乳尖的敏感。我颤栗的忍不住喘息的呻吟,手掌无力的松开他的性器,身体向后想要躲开吮咬,却又无处可躲。
性器被他套弄的跳动着颤抖,体液顺着前端的缝隙渗出,粘稠的发出水渍的淫靡。我紧夹着他伸进我双腿间的膝盖,腿根磨蹭着睡裤松软的布料,比起平常与弟弟赤裸的抚慰,隔着衣裤抚摸的快感,显然更加强烈。
牙齿咬住乳尖的厮磨,痛感持续不断的侵蚀,我难忍胀痛的推开他凑近的身体,可却被他拉扯着乳头咬起。肿起的乳头发麻的刺痛,我忍不住小声抽泣着阻止他的吮吸,性器又被握住迅速的套弄,令我颤抖着喘息。
“润荣...好疼,哥哥好疼...停下来...呜...好疼...”
指腹磨蹭着前端的敏感,渗出体液的缝隙被拨弄的分开,性器酥麻快感的刺痛,我低头回应着朴润荣的亲吻,乳头被他揉捏着缓解被吮咬的疼痛。他舔舐着我眼角的泪水,丝毫不曾松懈的套弄着,濒临高潮的性器。
“啊...润荣...润荣,哈啊...润荣...哥哥喜欢你...”
我双腿颤抖着有些夹不住他的膝盖,性器灼痛的喷出稀薄的体液,掺杂着少量的精液,显然是多次高潮射精过后的精量不足。我享受的躺在他怀里,幻想着清晨时分,又或许见到朴润荣,也只是我实在想念他的梦。
“哥哥,我会很快回来接你,父亲不能阻止,军统也只是剩下我们。”
我意识朦胧的未曾听清朴润荣的话,却被他紧搂在怀里,他总是温暖令我留恋。可当我醒来时,又是空无一人的冰冷,丝毫没有他的痕迹,就连味道也只是浅薄的沾染在床上,总让我舍不得离开满是他体温的被窝。
我蹙眉抬手抚摸着被啃咬的胸口,肿起的摩擦着布料,指腹揉捏着刺痛的乳头,只有我身体上残留的青紫咬痕,才能证明朴润荣昨夜确实回来过,我系上被他解开的睡衣,将被咬的惨不忍睹的痕迹全都藏在睡衣里。
乔威尔一如往常般为我送来早餐,他似乎是知道朴润荣回来过,盯着我脖颈处藏不住的咬痕,只递给我他买来的消肿药膏。我回想着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总觉得像是梦似得不切实际,却又是真实发生的清楚明朗。
尽管他只是试探的询问隔壁的情况,但我总觉得他是知道什么,不然也不会刻意的观察。我犹豫地推开阳台紧闭的玻璃门,未曾想过男人就站在隔壁,烟草浅淡的味道传来。男人掐灭手里燃尽半根的烟草,他走到阳台边沿盯着我的脖颈,满眼顾虑地问道:“昨天,是你弟弟...回来了吗?”
我拉扯着衣领盖住吻痕,可他的眼神过于赤裸的表露,明显知道我与弟弟的关系,我蹙眉谨慎地退后几步,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弟弟回来?”
“我感受到你房间里有信息素的味道,可又不是你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