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肖处长怎么会错!”宁琛拉过肖克,一个用力将他身子按趴在沙发上,强迫他摆出挨操的屈辱姿势,三指毫不留情地插入肖克的后穴按揉抓挠,另一手用力抽击肥硕的臀肉,让肖克光洁的臀部留下一道道肿胀红痕。
啪——啪——
“啊,我错了,殿下,我错了。”事到临头,肖克知道什么也挽回不了了,要是不想进一步激怒雄虫,只能服软求饶。他被反剪着双手,脑袋按抵在沙发上,屁股翘起任雄虫抽打插入,眼角泪水滚落。身体被羞辱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羞耻,外面的虫会不会听到,他以后还怎么在军需处待着。。
”我不想听废话,本来就是你的错!现在我让你干什么你最好听从,否则你被我玩死了于我顶多就是被申饬。上司勾引,雄虫发情而下手过重什么的,我可以有很多理由。房间的监控刚才我就已经关掉了,所以别存什么妄想,你玩完了!”宁琛抄过肖克桌子上的透明长尺,对着他的屁股就是狠狠一抽,血迹渗出皮肤滚落下来。
“啊——!我,我听话。”臀部传来剧痛,肖克不敢去看不敢反驳,在雄虫信息素的浸染下,身体空虚渴求,即便是挨打发出的痛呼都变调成了带着欲望的呻吟。肖克说完咬紧嘴唇将脸向下埋,眼泪溢出得更汹涌了,作为一只军雌即便是文职他也不应该软弱,可是身体的反应已经与理智愈发背道而驰,让他不得不放弃尊严放弃抗争。
“你叫这么大声是想让整个军需处来围观?骚逼喜欢被抽是吧?”宁琛抽出手指,将指上的淫水抹在肖克的侧脸上,然后掰过他的头,让他面对自己。“哼,严谨刻板的肖处长大白天在办公室脱光了勾引雄虫交配,真是一出好戏!”手指强硬伸进肖克的嘴里,玩弄他的舌头。看见肖克眼中的屈辱和恐惧,宁琛心中的郁气得到了安抚,恶劣地哈哈笑了两声。
“唔。。唔。。”肖克现在已经不敢去猜测雄虫的底限在哪里,可以恶劣到什么程度。被迫尝到自己淫液的滋味,肖克心中耻辱更甚,身体却在雄虫的凌辱亵玩中更加情动。雄虫剥夺了他所有的尊严和骄傲,拿他当成雌妓般随意猥亵玩弄着。
“肖处长,你这淫水儿骚不骚啊?”宁琛用手指翻搅了肖克的舌头一阵,抽出来,又回到肖克身后,指尖抚摸过臀肉上那道尺子打出的红肿渗血痕迹。“说话!贱狗!”肖克的认命和沉默让宁琛很不满意。
“骚。贱狗的淫水儿骚。”肖克忍着羞耻回答雄虫,双手在沙发上抓揉着,声音闷闷地。
“你的爪子有空抓沙发不知道自己掰着屁股?主人要操你难道需要自己扒开你的屁股找那个骚洞?!”啪的一声,宁琛又抽了肖克一尺子。
“啊——”肖克随着抽打又是一声难耐而压抑的呻吟,穴口淫水儿涌动出更多,顺着臀缝流淌到了大腿根。他双手颤抖着抓上自己的两瓣臀肉,羞耻地向外扯开,将自己最私密最羞耻在雄虫信息素的浸染下已经彻底湿透泥泞的穴口露了出来。
“哦,红色的,真是淫荡的颜色,你这骚逼是不是总想着被雄虫操屁眼儿?”宁琛一边用手指玩弄汁水淋漓的肉口,一边语言羞辱刺激肖克。
“没,没有,啊——!!好痛,殿下别打啊,求您!”肖克摇着头否认,他没有想,没有想。但紧接着他的答案让雄虫不满意,冰冷的尺子抽上了最柔软细嫩的肉口,疼得肖克浑身颤抖额头渗出细汗。
“没有吗,可是我看你的骚逼正在不停张着小嘴要吃的啊,真骚!”宁琛毫不怜惜,再次用尺子抽肖克的骚逼入口,听到一叠声的求饶后才停手。将手指抠进被抽得又红又肿的晶亮肉口内,对着骚点用力按压碾蹂。
“啊。。嗯啊。。”随着雄虫的玩弄,肖克一点点体会到了那种陌生而剧烈的快感,全身每一处都爽得想要叫嚣并渴望更多,理智的坚持越发崩溃,只想放纵在这从未有过的快乐里。
“你他妈叫得比婊子更骚,装逼!”宁琛的手指准确按压着肖克的骚点,不停地刺激着,时轻时重。空闲的另一只手大力揉捏搓弄肖克的虫屌和囊袋。
“啊。。殿下,求您,轻点,啊。。”肖克在一波波快感和雄虫信息素的冲击中,整个虫昏昏沉沉,只知顺从本能去追求快感请求怜惜。
“骚货。”宁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肖克一点点从欲求不满中缓过神智,从最初的怔愣到后来羞愧得连身子都染上粉色。“怎的,发骚淫贱的肖处长还有什么羞耻?”
“没,没有,殿下,贱狗还想要。”肖克无法将刚才的快感自脑海中摒除,他想要更多。终归是那个结果,他矜持又能怎样,干脆顺了雄虫的意,还能少点折磨。
“想要什么你说啊。”宁琛手指开始在骚肉附近勾画打转,却始终不去触碰那一点。
“贱狗想要主人狠狠插,插坏贱狗。”肖克被雄虫撩拨得心里和身体的不满足愈演愈烈,扭动着屁股想要将那一点往雄虫手指上撞。
“哦哦哦,想要被插了啊贱逼,这不是乱搞办公室雌雄关系吗,这样可不对啊!”宁琛压根儿就不是一只宽容大度的虫,奚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