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半分光线都无法映射进来，四周昏暗的场景，仿佛是他小时候被父母关禁闭的那间小屋子。

熟睡时还能稍加忍耐的疼痛，在睡醒过后显得有为清晰，疼痛感席卷上他难以忍受的身体，持续不间断的痛楚，令韩杨从朦胧的状态里，迅速的头脑清醒，肉穴更疼的他连稍微动一动身体，都会跟着倒吸一口冷气。

韩杨缓过神来，察觉到腰间莫名沉重，他低下头看向姚仲启搭在他腰间的手臂。他的脑海里也缓慢回想起，对于那时粗暴疯狂的性爱记忆，羞赧和耻辱不停的打击着他本就脆弱的精神，只不过他并不会为此而退缩。

他不敢乱动生怕吵醒男人，笔直而又僵硬的躺在男人的怀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黑暗的前方，幻想着男人温柔的模样，思想空洞地忍着疼痛。

姚仲启最终还是睡醒了，搂在怀里的韩杨控制不住对他的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把熟睡中像是梦见什么，而不安的男人给彻底吵醒了。

姚仲启不悦地皱着眉头，将自己搭在韩杨腰间的手臂拿开，缓慢地坐起来，男人刚睡醒，声音没了昨日那般顽劣，慵懒地问道：“睡醒了吗？”

韩杨吞咽着唾液，视线紧张地盯着姚仲启的表情，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的沉闷回应，只‘嗯’了一声，便牵扯到肿胀的喉咙，痛的他皱起眉头。

姚仲启知道他嗓子不舒服，可心里并没有多少的愧疚，他低下头看向韩杨裸露在外的肩膀，他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被自己凌虐过后，所留下的青紫爱痕。姚仲启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触碰到他脖颈处的咬痕。

姚仲启无心的触碰，倒是吓到了原本还算是安分的韩杨，本能的反应迫使他的身体，忍不住地退缩，躲开了男人悬在半空，未碰到他皮肤的手指。韩杨心跳猛烈，像是吓坏了，他不知道男人会怎么惩罚退缩的自己。

就在韩杨忐忑不安的情绪下，姚仲启没有像昨天那样，被他退缩的行为惹恼，只是露出不悦的神色，克制的攥紧拳头，问道：“身体还疼吗？”

韩杨看着男人眨眨眼，一时间也没敢回答姚仲启的问题，在脑海里思考着该如何回答，才能让男人满意，颤颤巍巍地小声说道：“不...不疼。”

姚仲启当然知道这根本就不是韩杨想说的答案，男人扯着嘴角勉强的露出些许笑意，只不过，他的表情过于僵硬，丝毫没有任何的喜悦神色。

姚仲启问道：“这才是真正的我，既然你知道了真相，还喜欢我吗？”

韩杨忽然犹豫了，他不是怀疑他对姚仲启的感情出现偏差，而是心疼姚仲启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样子，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不想再外界施加的伤害。韩杨注视着姚仲启的双眼，毅然决然的回答道：“嗯，我喜欢你。”

姚仲启不顾韩杨身体上的疼痛，附身将韩杨禁锢在自己怀里，牙齿轻咬厮磨着他的耳朵，柔声说道：“这次，千万不要再背叛我了，知道吗？”

韩杨刚坚定下来的内心，被姚仲启的话语恐吓，身体上更是被压的疼痛难忍，他疼到害怕，再到身体僵硬，垂下眼，愧疚地说道：“对不起...”

姚仲启抬起食指勾住韩杨的下巴，视线仔细地打量着，发自内心在恐惧自己的韩杨。男人俯身在韩杨耳畔轻笑着，说出了令韩杨宛若梦魇般的话。他始终在笑，起初，他只是冷笑，而后，他笑得眼睛疼，落了眼泪。

姚仲启厌恶地擦掉自己眼角的泪，沉声说道：“我啊，可从来没说会原谅你呢。这次既然是你先开口招惹我，那接下来就好好的陪我玩吧。”

韩杨被姚仲启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听着男人在他耳边，看似温柔的语气将整句话说完。他害怕的身体抖得像个筛子，他想要伸手抱住男人，想填补亏欠给姚仲启的安全感，可是手臂的无力感，远比他想的还要严重。

姚仲启说完起身走出了卧室，空留下韩杨独自躺在冰冷的被窝里，从心底里爬上来的寒意，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不断席卷着他脆弱的内心。

不一会儿，姚仲启推开门走进来，难得主动地打开卧室里的吊灯，韩杨就这样被灯光猛然晃了晃，视线前方跟着突然有些看不清，模糊看到姚仲启手里拿着一罐东西坐在身旁，轻轻的掀开遮盖在他赤裸身上的被子。

姚仲启知道韩杨始终都在害怕自己，内心病态的莫名满意他会露出如此惊恐的表情。男人单手抚摸着韩杨布满性爱痕迹的赤裸身体，从韩杨脖颈上的淤青咬痕，手指顺着锁骨落至他的胸口，捏了捏红肿的始终挺立的乳头，手掌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再到腹间残留的，属于自己的牙齿印。

姚仲启扶着轻轻的将韩杨的双腿抬起分开，露出他股间红肿发炎的肉穴，似乎是睡觉时，不小心再次撕裂了伤口，上面还有些许干涸的血迹。

姚仲启打开药罐，罐里散发着浓重的中药味道，这是他们都很喜欢的味道，会不约而同的想起，他们小时候在姚仲启姥姥的中药店的日子。

姚仲启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药膏里剜了下，沾着药膏的指腹伸向韩杨敞开的股间，抵在韩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