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不满的望着他,双颊绯红,眸光在烛火的掩映下染上火焰般的绯色,让人挪不开视线。
“殿下……”方才的吻让秦子墨的眼睛里泛着水汽,他的心跳得极快以至于声音抖得厉害,
“你明明早便是本宫的驸马,在圣上面才前立了功,怎么还是这么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在府里还能让人打了?”昭阳抚上秦子墨半侧红肿的脸颊忿忿的说。
“我……”秦子墨本回答,无论如何那个女人是秦家的主母,是他宗法上的母亲,挨她一巴掌也是无可奈何。
“不许回嘴,也不许否认本宫的话。”昭阳不讲道理的打断秦子墨的话,她瞪他一眼,然后踮脚去拆掉他头上的玉簪:“秦子墨,你是本宫的。”她附在他耳边说道,然后不管不顾的将他的衣襟扯开,在他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看上去今夜喝醉的人更像是她……
昭阳这一口咬的凶,秦子墨能感觉到血从伤口渗出来,落入她口中的那一小片又热又痛,他皱了眉却没将她推开,反而伸手将她抱住:“是我不对,又惹得殿下生气了。”
昭阳听后松了口,她退后两步盯着他肩膀上那个清晰的齿印,感到苦涩的血腥味在嘴里扩散开来。昭阳不喜欢秦子墨不合时宜的道歉,因为至今她都没法好好接受,自己喜欢上他的事实。秦子墨和她幼时以为自己会喜欢上的“那种人”完全不同,他斯文又懦弱,手腕纤细,任人搓揉,可是三年来他陪伴在她身边,没有一丝不满,没有一次忤逆,没有一刻动摇,他对她的照顾和包容,她不可能视而不见,但她也同样能够感受到他与她之间似有若无的隔阂,像是一道她迈不过去的天堑。
为什么要道歉呢?因为他被秦夫人打了一巴掌?还是因为两人成婚三年没有子嗣的话,伤及了皇室公主的颜面?他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却拒绝去思考她烦躁、愤怒、不安的原因,好像将一切不好的事物归咎于他自身,就能让她感到舒心似的。事实上,这样的态度对于昭阳来说只是火上浇油而已。
“秦子墨,脱衣服。”她话还未说完便擅自解拆了他的腰封,将人推到床上。虽然在体格上而言昭阳才是更加细弱的那一个,但这不是什么难事,因为秦子墨从来都是不会拒绝她的。
男人倒在床上,肩上的伤口止了血,周围的皮肉泛出鲜艳的胭脂色。也许是昭阳的这番行事令他太过熟悉的缘故,秦子墨苦笑一下,然后主动拾起床上散落的腰带,准备蒙上自己的双目,床笫之间无论如何激烈动情,她都是不喜欢看见他的眼睛的……
然而还没等他将自己的眼睛蒙好,昭阳便从他手中抢过了腰带,她没去遮他的眼睛,而是反手将他的手腕绑了起来,衣袋虽然没有收紧到让人觉得勒,但她系了两道生生打了个死结,无论如何秦子墨是挣脱不开的。
“殿下?”他望着昭阳,今夜的公主殿下让他完全糊涂了。
“秦子墨,你有没有什么话想问本宫,想对本宫说。”昭阳趴在秦子墨身上,她本就是丹凤眼,挑起眉梢看他的时候眼睛里溢出摄人心魄的光彩。
秦子墨却因为她的话沉默了,他不知道眼前这样的情况,他该说些什么。他确实有满腹的疑惑与她相关,可他不敢多想,不敢多问。昭阳公主于他宛若九天的凤鸟一般,即便暂时休憩在他身侧,也终究不属于他。可是……可是:“殿下早知子墨只是秦家的庶子,为何还要嫁给我。”他原以为她嫁给他只是因为他貌似齐永安,可从北境回来这趟,他才发觉事实也许并非如此,但若不是因为这个,她又为何要嫁给他,忍耐天大的委屈,他想不明白,却也放不下疑惑。
昭阳看了秦子墨一眼,只一眼然后便飞快的别开了视线,她将头埋入他的颈项之中,细细舔吻着方才被她咬出血的地方:“本宫嫁给你,当然是因为你听话又乖顺。”这句话是事实,第一眼时她虽将他与齐永安看错,但从那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迷茫过。“你的身世确实不堪言说,可也正因为如此才让所有人都放心本宫嫁给你,本宫嫁给你是父皇乐意看到的,是他疼爱本宫唯一的条件。”她不该有权倾朝野的夫家作为倚靠,这样她才能像父皇豢养的金丝雀那样,让他安心宠爱她一辈子……那个时候刚刚明白这点的昭阳,做出了选择、抓住了秦子墨的手,因为她知道跪在自己脚边的那个男人,没有办法约束她也没有能力掌控她,她永远不可能挣脱名为“九公主”的锁链,那么她起码能够选择让她愉悦的生活。
“就只是……这样而已吗?”这样的回答让秦子墨不知该如何反应,他说不清缠绕在胸口的感情是失落还是不甘,亦或只是这些年来的纠结只换来这种答案,让他的内心空了一处令人无所适从。但昭阳并未给他多余纠结的时间,她将他的手推过头顶,从那排牙印开始朝着他的胸口啃噬。是的,啃噬,那不是温柔的亲吻,她没有收敛尖锐的虎牙,每一下都让秦子墨吃痛,然而那些细碎的疼痛堆积起来,很快便让他的呼吸变得凌乱。“呜,殿下……轻……”他本想讨饶让她轻些,可抬头却对上她泛着红潮的脸。她从来都不让他看见什么,这是第一次,秦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