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柄刀,他同梁玉笙一样,用一顶玉冠将长发束住,只是在冠顶多雕刻了一只重明鸟。他整个人仿佛冰雪雕刻一般,行为举止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他一脸端肃的走到两人面前,绣着星图的道袍无风自动,给人以无声的压迫感。
“污秽之物。”他从袖中抽出浮尘,抵着李晏的下巴迫他抬起头,却在对上他视线的瞬间露出嫌恶的表情。
“大师兄。”这句话令梁玉笙心生不悦,她伸手去拨浮尘,却被大师兄施法弹开。
“你把他带回来作甚?”他转头看着师傅最疼爱的小师妹寒着脸问。他分明没再有其他动作,可那声音却又沉又重,压得李晏双膝一软,直直跪在了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