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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接触又是另一种感觉。被撑得饱满的表皮有些发涩,脚心沾到铃口渗出的清液,沿着柱身缓缓蹭着,把肉棒变得滑溜溜的。
他拉起一只脚,捏起两个小脚趾,轻轻往两边分开,夹在龟头上卡住。但龟头太大,脚趾分的再开,也只能夹住下面一点。
燕宣将两个小脚趾并起收拢,龟头被结结实实地挤压在中间,可能是被挤得狠了,还小口小口地吐着清液。
另一只脚依然被拽着在肉棒上蹭。不像操干小穴获得激烈的快感,此刻柱身和龟头受到的刺激都是细小的,但又是密密麻麻的,持续不断地顺着脊柱蜿蜒而上,一点一滴地灌满全身。
燕宣低着头,雪白的脚背和紫红的肉棒颜色对比强烈,沾上他的东西,纯净变成淫秽。
胸腔的血液烧得更热,他不自觉地加重手中力道。
陆锦言已经看不下去了。燕宣的行为太令人羞耻,他干脆闭上眼,转过头去任他自己弄。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男人越来越厚重的喘息。
脚心被磨得发热,两个脚趾长时间被撑开也有些发麻。陆锦言正思索这么做燕宣是否真能射出来,就感觉抓着双脚的手一松,燕宣转而拉起他的两只手握了上去。
“……”
果然,最后还是用手。
只是他现在还躺着,这个角度似乎并不太好。陆锦言想爬起坐着,但燕宣已经抓着他的手加快速度,进行最后的冲刺。
“嗯……”
早就濒临释放的男人闷哼一声,浓浊的白精喷射而出,落了白皙的胸膛一片。
还有几滴溅射在陆锦言的下巴上,好巧不巧,就沾在他的嘴角。
更糟糕的是,发懵的小兔子感觉嘴边有东西,呆呆地伸出小舌,都舔了去。
燕宣看得见,红色的舌尖上,附着他白色的精。
瞳孔缩动,他猛地俯身,衔住那条要溜走的小舌。
火热的躯体又纠缠在一处,燕宣抱着他的宝贝兔子亲了又亲,但顾及到今天弄了他多次,到最后还是停了下来。
他轻声哄着:“带你去沐浴,然后我们睡觉。”
陆锦言没说话。他累极了,只能缩在他怀里点头,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由他摆弄。
自然,他就没看到燕宣其他的动作。
直到被放回床上昏昏欲睡之际,裤子又被扒了下来,陆锦言的头脑才闪过一丝清明。
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根熟悉的、操了他一晚上的“胡萝卜”又被塞进穴里。
陆锦言委屈地想骂人,奈何实在没力气反抗,只能躺在那听燕宣胡说八道。
“小言儿乖,含一晚睡,对你身体好。”
“……”
果然,他那一脚还是踹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