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燕琳大事不敢闹,小事上还是够磨人挑刺,一会嘲讽环境不行,一会嫌椅子硌人,就没让人安生过。
直到跑堂的呈了杯茶,燕琳刚喝上两口,就打翻茶杯睡了过去。
他带来守在门口的人早被燕宣的侍卫敲晕,连着自己也被丢进看守陆凌彦的这间屋子。
“这是哪咳咳……”
他开口,嗓子像是被火燎过,烧的生疼。
咳嗽声惊动在外间守着的陆凌彦,他欣喜地走进来招呼道:“五皇子,您醒了。”
燕琳怒气冲冲地看向他:“是你?你把本宫弄晕的?”
“不、不是!”
陆凌彦紧张的一结巴,急忙解释道:“是睿亲王,他……”
他抬眸,欲言又止地瞥向燕琳。
燕琳被他这一眼看的忽的生出一股怪异感。
好像身上更热了。
而且他刚刚醒来时,就发现自己那处兴奋着。他本以为是睡醒后的自然反应,怎么现在不但不消退反而更精神了?
他强压住那股异样,又问道:“那你呢?你又是怎么得罪我皇叔了?”
“我……”
陆凌彦被问住了。他光想着燕琳醒来会说一通燕宣和陆锦言的坏话,他跟着附和就是了,倒真忘了怎么跟燕琳解释自己出现在这的原因。
支吾半天,他才憋出个理由:“我大哥他、他不待见我……”
只这一句不再多说。陆凌彦涨红着脸,低头垂手站在旁边,等燕琳接下来的吩咐。
燕琳却感觉更怪了!
明明一听就知道他这话是现编的,可这撒谎的样子看起来,怎么还怪……怪可爱的?
燕琳不由地多打量他两眼,而后突然怒道:“你穿那么好看干什么!”
“什么?”
陆凌彦没反应过来,这怎么突然牵扯到他的打扮上。
难道他模仿陆锦言的外形真的很滑稽吗?
他有些窘迫,慢慢往后退,不知该说啥。
燕琳突然站起,上前一把拉住。
“本宫让你走了吗!”
他又在吼。身体愈发难耐,像是有火在熊熊燃烧,把头脑催发得越来越不清醒,只想着发泄。
对,是发泄!发泄就对了!
陆凌彦的手腕被燕琳攥的生疼,求了他好几声他却像是聋了,想挣开力气又比不过。正想着自己哪里得罪这位,怎么好端端地突然冲自己发起火来,就听到燕琳那沙哑的不行的声音:
“凌彦,本宫难受,你得帮帮本宫。”
看似是请求,其实是命令。
同为男人,又动过春药的心思,陆凌彦怎会不知燕琳是何状况!
他眼中瞳孔地震,使劲甩开攥着他的手,想往后逃:“不可以!我不行!”
燕琳已经被药性烧的全无理智,哪还管他同意拒绝,仗着自己力气大,直接扑了上去。
“扑通”一声,两人纠缠着跌倒在地。
陆锦言和燕宣赶到的时候,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燕琳跟疯了一样,疯狂撕扯陆凌彦的裤子。陆凌彦则是又哭又喊,双手死命捂着,牢牢护住最后那点布料。
他全身上下都被撕的破破烂烂、衣不蔽体,此刻也顾不上身份地位,逮到空隙就抬腿去踹。
燕琳一把抓住他小腿,将他压制的更死。
眼看着就要得逞,燕琳突然发出一声闷音,被劈晕了过去。
争夺终于停止。
陆锦言看着趴在地上不停发抖、还在哭叫的陆凌彦,心情极度复杂。
当他从燕宣那里得知,燕琳被下了同种春药和陆凌彦关在一屋里时,他是震惊的。
“那不是你侄子吗?”
燕宣一哂,并未多做解释。
他侄子多了去了,这种骄傲自大、天天找事还看他不爽的,燕宣着实没什么感情可言。
再说了,陆凌彦不是找操吗?都是姓燕的,也算满足他的愿望。
陆锦言看他一笑就知晓他的意思了,不再多问。
只是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
也不是他想当圣人,看不得陆凌彦吃苦头,但就是膈应得慌。
陆锦言把这归结为:新开业的店第一天就发生这种淫乱事,太晦气了,以后那间屋子都不想用了。
当然,他和燕宣的另说,毕竟他俩名正言顺。
思来想去,陆锦言还是拉上燕宣,赶快到楼下去阻止。
幸好陆凌彦求生欲极强,拼死抵抗,燕琳尚未得手。
陆凌彦仍惊魂未定,一边哆嗦着扒拉身上的碎布,一边惶恐地抬头看向眼前的两人。
他刚刚已经到崩溃的极点,现在脑子里还是浑浑噩噩的,根本说不出话。
要陆锦言安抚他两句也不可能,想了想,最终道:“等会给你送件衣裳,穿上就赶紧走吧。”
他顿了下,又说了一句:“还有,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