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亡的威胁下有什么不敢的,他遂不及防的跑出去,门口的侍卫楞了下被皇帝下令将他抓回去。
宋裴狼狈的摔在地上,再爬起来,殿门已关。
“跑啊,这里是皇宫,出了这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能跑到哪里去?”皇帝阴冷道。
宋裴恐惧的连连往后缩,后又没有骨气的求饶,“陛下,臣知错,臣知错,臣一时糊涂,您饶了臣一回罢。”
“你消失的这一个月,在哪里?”帝王对此很是在意。
他不容许宋裴逃到他不知道的地方去。
宋裴遮掩都来不及,怎么敢说这一个月他都被瑞王囚在王府里。
他摇头不肯说,只继续求饶,皇帝耐心尽失,将他粗暴的从地上拖向御书房的偏殿。
这还是宋裴见他早些年的时候,不要命的工作,自以为体贴的让人给修出个休息的偏殿,他偶尔累了可以躺一躺。
如今宋裴却被压在这张床榻上迎来帝王的怒火。
他阴沉着面容的样子太可怕了,皇帝除了最开始的那一两年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后来的许多年里甚少对宋裴这般凶悍,甚至是宠着的。
宋裴太恐惧,以至于他挣扎起来。
这下彻底点燃帝王心底的恼怒。
宋裴于他而言一直都是乖巧听话又好用的狗。
政治上他近乎无所不能,在床榻上他体贴入微。
宋裴对皇帝太顺了,无论大小事都以让帝王舒心为主,以至于他一朝反抗都能激起高高在上的君王心中的愤怒。
你怎么敢拒绝朕?
你怎么能拒绝朕!
宋裴很快就被扒光,浑身不着衣物的跪在床榻上,双手被绑在床住间。
他只能被迫跪着,直不起身。
“你这样的身体能爱谁?”
“她知道你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吗?知道吗?”
皇帝不知道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甚至已经远远超出对一个玩物应该有的冷静和自持。
那不是他该有的失控。
他知道自己不对劲。
宋裴喜欢谁有什么关系?宋裴之于他只是个床伴,没了就没了,本来也没打算留一辈子。
没了这一个,他还有下一个,甚至更多,又不是非宋裴不可。
他不想伺候自己了,有什么不对?人之常情。
那是因为宋裴早些年的时候别无选择,如今他身居高位,权柄在握,他也不需要屈服于人之下。
他应该大大方方的放宋裴离开,甚至还能风风光光的让宋裴喜得良缘……他们对过去埋藏于心,一辈子君臣相得……
本该如此。
但他却忍不了。
宋裴十五岁跟了他,他们在一起十年。
在他没有厌弃之前,宋裴怎么敢离开他。
怎么敢心有所爱。
他抓着宋裴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来,却看见宋裴落泪的模样。
那颗颗滚落的泪水让帝王愣了一下。
宋裴脾性大,还爱记仇,早些年受了委屈,他那时候还会哭,再长大一些,他已经不会哭了,觉得自己不硬气。
与其哭哭滴滴,不如找机会报复回去 谁羞辱他,他一笔一笔的记着,等着有朝一日十倍奉还。
后来的很多个日子里,他们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那些明枪暗箭都是宋裴给他挡的。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宋裴哭。
就算在床上,或许是哭过的,只是他大多没什么机会看到。
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忽然之间消散。
宋裴之余他到底是与众不同的,那么多年来,只有宋裴陪着他。
他只是犯了一个错,好好教导就是了,把人得罪狠了,回头记恨在心,平白失了一个贴心人。
想是那么想,手下一点也不留情,一巴掌狠狠抽在他圆润的臀肉上,充满弹性的肉臀触感极好,皇帝又一巴掌下去。
宋裴觉得羞耻至极,恐惧逐渐散去,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
凭什么啊。
他辛辛苦苦的爬到这个位置,还没什么享受,就被定下了炮灰的死局。
强烈的不甘心和委屈让他怎么也不肯服软,硬生生的挨着打。
皇帝见他闷不吭声,头埋在被褥里,臀肉已经打得泛红肿高,怒火彻底散去,无奈的在心中叹了口气。
将人从被褥里扒拉出来,抱在怀里,捏着他的下颚一看,宋裴微撅着嘴,睫毛上还粘着泪珠。
二十有五的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实在让陛下束手无策,又没什么哄人的经验,只得凶巴巴的威胁,你不说,朕便不逼你了,此事做罢,若再敢有下次,朕就把你的腿打断。”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停手了,但是宋裴又不是受虐狂,能够避免一场疼痛或者惩罚是幸运的。
他跪在床榻上对着帝王叩谢:“谢陛下隆恩。”
陛下迟疑的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