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们在床塌上无数次,从未吻过彼此,宋裴有一次无意之间碰到还挨了罚,这次确实君王主动吻了身下的人。
宋裴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能被迫承受君王给予的一切。
直到他眼前发黑,才得以呼吸,疯狂的大口吸气,发出不一样的呻吟。
陛下抽身离开,将宋裴翻过身来面对自己,分开宋裴的双腿,就着面对面的姿势进入他的肉穴。
宋裴偏过脸,想将自己埋入被褥中,君王却下令不许他逃避。
“睁开眼睛,宋裴。”
“这才是情欲,你那些小把戏都给朕收起来!”
“你以为你伪装得好,可笑。”
他再怎么不解风情,十年,不可能看不穿床塌上的人是真痛苦还是假欢愉,他身为东宫之主,年岁一到,就算没有妻妾,该学的还是会有人专门教导。
论情事,他比宋裴懂得多。
宋裴却在他面前班门弄斧,学那些浮夸的手段喧哗取悦实在可笑。
或许一开始是痛苦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隐约能在床榻上宋裴对情事的抗拒。
只要宋裴感到快感,就会咬着自己的手腕。
咬得不狠,他把握着分寸在不也不会留疤的底线内尽可能的弄疼自己。
那时候宋裴对他来说还不算什么,他既不愿意享受床榻之欢,身为太子的他也不在乎,只管自己快活。
后来宋裴在他眼里逐渐展露自己的价值,也不是没有想过让他在床塌上好受一些,可宋裴依然会咬伤自己,他以为在黑暗里,他看不见,就可以自欺欺人。
他这种近乎自虐的举动让君王大为恼火,觉得他不知好歹,索性不再管。
可在床塌上不能征服自己的床伴对于自尊心强盛的君王来说,还是很没面子,有些挫败。
搞到最后君王都以为宋裴有什么特殊癖好,还特意去了解了这方面的一些知识。
总有那么一些人喜欢疼痛来满足自己。
虽然不是很理解痛苦有什么快感,可宋裴若是觉得疼痛才让他好受一些,皇帝还能怎么办?
于是只能放任。
直到他去了金陵回来后没多久就变了一个人似的,会主动寻求欢愉,一开始陛下还没发现他的变化,再后来的几次就很明显。
宋裴已经不需要疼痛了,甚至变得正常,几次主动索求欢愉。
好歹也是十年的床伴,让他放纵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直到他再次发现宋裴就算沉伦在欲望里,也会刻意弄疼自己。
要不是教养还在,一国之君都想不耻下问,问问他的宋上卿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他将像个旁观者,冷眼看着宋裴沉伦在欲望中,还要弄疼自己保持清醒。
真有意思。
宋裴耽于欲望还要时刻保持清醒,究竟是什么心理让他做出这样矛盾的举动?
“啊啊……”宋裴理智倾临崩溃,下意识的咬舌尖,帝王伸手卡住他的下颚,霸道的命令,“不许咬。”
他明明做着色情的事,面容却找不到丝毫情欲,他像个冷静沉着的猎人,在慢条斯理的折磨他的猎物,给他痛苦,给他欢愉,观察着猎物的所有反应。
宋裴哀哀的恳求,“陛下,求你。”
看来给予的刺激还不够。
他就是想知道宋裴失去理智是怎样的。
他那么执着于理智向存,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不失态,还是为了更好的伪装自己。
床幔被窗口的风吹起,轻纱飞扬,内里却遮得严严实实,半点春光也不外泄,大床发出吱的声音,伴随着轻微的晃动。
锦帐忽然激烈的晃动起来,一只手臂忽然在半空中挥过,扯住锦帐的一角,若隐若现的显出里面令人血脉喷张的春景。
面容俊美无俦,身形高大的锦衣男子衣杉凌乱,隐约露出胸膛的肤色,他正抱着身下浑身赤裸的青年,做着及其情色之事。
在他身下的青年男子,做挣扎之态,他好似倾临崩溃,双手抓着锦帐,又在忍耐着什么,口中发出喑哑的求饶和急促的喘息,声音里隐含着哭腔,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泪水,眼下的泪痣配上那样满是汗水的情欲之态,只会让人更想凶狠的侵犯他。
可是他每一次图逃离的挣动只是徒然,扭动的身躯里还带着男人的欲望,次次都将那龙根吞入得更深,除了火上浇油,并无用处。
处在上位的男人无视他的挣扎,一下一下,又凶又狠的操干着身下的人,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那汁水横流的肉穴不知羞耻的绞紧体内蓬勃待发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