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猫带来的种种矛盾,让宋裴和君王的交集比以往要多得多,两个人都发现了彼此不为人知的一面以及各种小秘密,甚至是生活方面的习惯都越来越熟悉彼此。
尽管他们十年相伴,到底是当初互相伪装着,从未真正接触到彼此最真实的一面,这一次却真正让他们暴露了最真实的自己。
“去洗澡!”君王忍无可忍,“你怎可如此这般不讲究!”
“不洗!”宋裴一直没出过门,又不运动,就躺着吃喝了,有了小肚子不说,洗澡都是两三天洗一回,君王的习惯是一日一次,他从来不知道宋裴这般懒。
“你洗不洗。”
“我不!”宋裴抓着被子一脸惊恐,“你不要过来——”
陛下黑着脸抓住他的小腿肚子,一把扛在肩上,不顾宋裴的挣扎,去了泉宫。
王有德为了保住陛下的形象,早早就把人都给撤出去了,所以这一幕就没人看见过。
两三天就要上演一回。
他叹了口气,为了陛下和宋大人的形象,他可真是操心。
宋裴慌了,他身上的伤都好了,之前皇帝不碰他是因为身上有伤,所以忍着,宋裴为了避免情事,一直装没好,这要是被发现他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又如何避得过去?
之前就已经几次暗示过,宋裴装傻,糊弄过去了。
这次他要找什么理由?
“我自己洗,我自己洗,不劳烦陛下!”宋裴慌乱。
司空祈将他放下,“你肯愿意洗了。”
“是。”宋裴忙道,“我用浴桶就好,浴池陛下自己享用罢。”他说完就想跑,君王却将宋裴拦腰抱住,在他耳畔低语,“何必如此麻烦,与朕一同洗不是更好。”他吻着宋裴的脖颈,一手暧昧的在宋裴的腰腹收紧,“宋卿,允否。”
宋裴偏头躲过,“我……”他话还没说完,司空祈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从口中渡过了什么东西,宋裴想要吐出去,却被迫勾缠着唇舌,那玩意儿顺着喉咙滑下,无法下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
宋裴招架不住那么霸道的索吻,他在情事上其实并不那么老练,从前的放浪都是装的,好不容易遇见了思雪,心尖上的人自然是想着温柔以待。
他从未霸道的对待过思雪或者别人,他从前也从未有什么机会去尝试,仅有的经验也是痛苦居多,少得可怜。
皇帝明明除了他也没别人了,偏生吻技如此之好,好到宋裴都快以为皇帝身经百战。
他快不能呼吸了,宋裴用力推都推不开,他想咬都合不拢嘴,君王早有准备,卡着他的下颚,舌头被吸允含着,纠缠在一块,宋裴想撤回自己的唇舌都做不到。
于是他只能下脚踩司空祈的脚,奈何看不见,突然踩空,再想去踩时,司空祈已经早有装备,轻易不让他踩到。
顾不上什么了,宋裴一拳打在君王的腰腹。
“!”君王放开了他,有些不可置信,“宋裴,你放肆!”
“是你先不放的!”宋裴紧张的要跑,却见君王蹲在了地上。
操,不是打出什么好歹来了?刚刚确实没什么注意力道。
宋裴跑了两步,停在了原地,纠结无比,腰腹向来脆弱,五脏六腑都在那,这要是打出什么内伤,他不死也得死了了。
宋裴跑了两步,又咬牙转了回去,“我不是故意的,你可伤着那里,可要传唤太医。”
他伸手将想把人扶起来。下一刻被抓着手臂,顷刻之间一个翻转,宋裴被压在了君王身下。
“你骗我!”宋裴气愤无比,没想到皇帝会耍这种小把戏。
君王掐着宋裴的腰,下身一沉,流氓一样的顶了宋裴一下,把宋裴吓得要炸,“宋裴,朕已经足够忍耐,给了你很多时间,再不识趣,朕有很多法子让你心甘情愿的靠上来,你想试一试吗?”
宋裴怎么敢“试一试”皇帝的手段,差点就要了他的命,两次留情已经足够开恩,事不过三,谁有知道下一次还会不会活着。
君王怕了拍他的脸,“朕不喜欢在地上做,洗干净了,去床榻上。”
宋裴只能下水,皇帝叫人进来伺候,他们一人占了一处,被宫女围着清洗。
君王起身的瞬间,有内伺官立刻披上浴巾,为司空祈擦干水滴,披上衣袍。更有宫女跪在他脚下,为他穿上木屐。
宋裴沉默的穿上衣服,跟在司空祈身后,再怎么做心里建设,宋裴依然无法说服自己像从前那样屈于人下。
他只要想着,忍一忍,忍过去就好了,可是下一个声音就跳出来反驳。
不能忍,不能屈就,背叛了阿雪,以后他要如何面对阿雪。
他在她兄长胯下承欢?当了婊子立牌坊,说自己是被迫无辜?
他从前不觉得自己为了往上爬,攀附权贵有什么错,为此他不折手段,没有羞耻心,没有自尊心。
可遇到了阿雪,他总觉得自己配不上阿雪。
他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