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不同的是贞操锁锁住的是女穴,而这个锁住的是男性的欲望。
他清醒的这几日排泄都要经过君王的允许,即便是在情事上也一样。
宋裴这段时间内,几次高潮都是被干得狠了而用女穴潮吹。
那种失禁一样的感觉让宋裴羞耻到全身泛红。
他躺在君王胯下用另一个器官高潮,就好像他成了皇帝的女人,情何以堪?
“啊!”一声颤抖而带着泣音的调子响起,宋裴狼狈的哭出来。
当漫长的惩罚过去,宋裴也就无力动弹。
湿漉漉的穴口尽是白浊,两条长腿无力的从君王腰间滑下,宋裴鬓发凌乱的倒在床榻中。
他像个大型玩具一样抱起来清洗干净,再送回已经被收拾干净的床褥中,困倦的睡过去。
君王将他手腕上被绳子勒出来的红痕上了药,又分开他的双腿抹上冰凉的药膏,再从药浴中挑了一根玉势塞进宋裴的两个肉穴里,盖好被子,起身离开。
他虽放纵了自己一时片刻的耽于情欲,不代表他今夜不处理公文。
尤其是最近不知道是谁带头刮起了一阵歪风,要他趁早广纳后宫。君王前期还能以事业为重做借口推脱,如今他已经逐渐坐稳了这个位置,再没有别的理由躲过去。
他寻思着也是迟早的事情,也就没有推脱,如今送来的美人图都堆得老高。
他早前批阅了一部分,剩下的也就那么一些不要紧的,很快就处理完了,看着那堆美人图随便看过去。
他不需要拉拢世家,更不希望世家独大,所以世家的女子第一个被排出去了。
剩下的都是一些有背景又不至于跟世家那样独大的存在,哪怕他将世家压下去了,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凡给一点火,就能燃烧起来,百年如何他管不着,那时候都死了,可他活着的时候,世族就休想爬到他头上。
慎而慎之的挑出几幅画,王有德默默的收起画像。
君王又起身去了一处。
身着百刃带。一身黑衣的男子在他耳边低语。
“金陵国皇帝驾崩了?”君王眉头微皱,想起 了宋裴曾经说过的那句“祈与华共天下”
是预言也好还是诅咒,他都不会与人共天下,此人必死!
“他是皇太子,就永远做个皇太子罢。”永远都不能做皇帝。
“陛下,此事有疑。”
“怎说?”
“金陵皇帝虽好色,但极为惜命,年轻时也曾经是一位有谋略的君王,否则也不可能压着皇太子那么多年,可这次却死的突然,虽对外宣称是刺杀,可属下查到金陵皇帝其实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
“想来是死得不光彩,对外说是刺杀……不对,此事应当瞒得及严,你是怎么查到的?”君王嗅到了什么不对。
“是宋大人前些年留在金陵的密探告知。”
“……那就再观望些时间,看看金陵皇太子究竟有几分能耐,别让他太顺利了。”
”是“
“昊吴那边,可有变化?”
另外一名身着百刃带的女子放下手中的糕点,喝了一口茶回道,“一切照常,不过……”女子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直说就是。”君王为她倒茶,动作十分自然。
女子恭顺的谢过,说;“昊吴的皇帝开始迷信,到处求药。”
“求药?”这手法颇为熟悉,君王问道,“什么药?”
“求长生不老药。”
君王眼里闪过一抹隐晦,他当年弑父夺位,用的也是类似的手法。
要隐晦的杀人或者毁掉一个人,下毒是最有效的办法,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
看样子昊吴那边要起内乱了,正和他意。
至于漠北,近期动作频繁,内斗不断,皇帝暂时不担心漠北这边有什么动静。
与此同时,另一边。
“殿下,你救救我。”宋裴哀求着瑞王。
他平日觉得这人是个混账,可如今却要恳求这个混账救他。
瑞王摸了摸他温热的脸,看着宋裴满身痕迹,嘲讽道,你让本王如何救你。”
“陛下已经容不下你了,不是吗?如果我没猜错,他已经在将你赶往封地,你甘心吗,殿下!”
宋裴抓着他的手腕,“京城如此繁华,你舍得离开?”
“本王舍不得又如何,他是天子,违逆就是死路一条。”
“臣有办法!”宋裴抓着他的手一紧,“只要殿下肯争取,臣有办法让你留下来。”
瑞王摇了摇头,“本王做不到。”
“废物!”宋裴骂道,放开了他,“滚罢!”
“宋裴,你怎么跟本王说话!”瑞王掐着他的脖颈道,“想死吗。”
“你敢吗?”宋裴鄙夷他,“只会放狠话算什么,有本事就动手啊。”
“你!”瑞王气急,“枉本王冒险进宫看你,果真是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