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裴如同惊弓之鸟,恐惧司空释到来的每一个夜晚。
自上次过后,他隔几日就来一回,次次都将宋裴折磨到崩溃。
只因为宋裴以往对他有过欺骗、利用等等事宜,便打着讨账的旗号对宋裴为所欲为,不把宋裴玩到精疲力尽,决不罢休。
他不明白,司空释那样的纨绔浪子,明明有万千美人供他选择、发泄。唯独对自己格外执着,总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和欲望。
这对宋裴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甚至是一种羞辱。
谁会喜欢被自己讨厌的人踩在脚底下羞辱呢?因此每一次司空释抱他的时候,宋裴都很痛苦。
他想自杀都做不到,上次他不愿受辱,一头撞在墙上,司空释及时把他拉回来,他的举动无疑点燃了司空释的怒火,用上百般手段逼得宋裴连连求饶,发誓再也不敢了。
司空释大约是不信的,转眼就叫人给墙壁给装上软物,防止他再撞,整个牢房没有任何尖锐之物体,连地面都铺上厚厚的毛毡。
他看不到外边,也离不开这里。
他想过自己的结局,凭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必死无疑,凌迟处死或者挫骨扬灰,他都坦然接受,司空释却留着他这条命使劲作践。
原本心如死灰的内心又充满了怨恨和愤怒,他无法接受自己落到此番低贱的结局。
“咔擦”一声,牢门打开。
如此狭小的空间,一目了然,轻易就扑捉到宋裴的身影。
他漫不经心的上前,,将缩在角落里的的宋裴拖出来。
“这里就这么点大,你又能躲到哪里去?蠢不蠢。”他摸着宋裴的脸,动作轻佻。
宋裴猛地抬手抓住司空释的脑袋,逼他弯下腰,凉薄的唇还留着前几日被咬破的痕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他压低了头领的司空释,声音还有些沙哑,“怎么,你今天又精虫上脑,想做了。”
司空释从昂视的角度看宋裴,这让他有一种盛气凌人的傲慢感,偏生破损的嘴唇和眼下的泪痣让他莫名的多了几分装腔作势的脆弱。
看起来格外想让人打破他的伪装。
“放手。”他就着被压低的姿势命令道。
他欣赏这样的宋裴,被逼到绝境还能如此骄傲,但是这不表示在床事上,宋裴可以拒绝他。
宋裴没有放开他,反而加重了拉扯他发丝的力道,冷冷道,“我从前觉得你姑且算是个人,如今你连人都不是。”
“话说得这般难听,本王若不是人,那是什么?”他眼神放肆的打量宋裴,回想起他抱着宋裴的滋味,那双眼里的温度逐渐露骨炎热,舌尖甚至暧昧的舔过送配内侧的手腕。
宋裴暴怒的扇了他一耳光,“畜牲!”
司空释被他突然的动手打懵了片刻,回过神来,表情一沉,眼神森冷。
他本就身居高位,表情阴沉下来很有威慑力,叫人腿打颤,宋裴心中一惧,还是故作镇定的样子。
他捏着宋裴的后颈,额头霸道的印上去,挨得极近,气息交融,“本王若是畜牲,那被本王肏的你算什么,宋裴,你刻意激怒本王,无非就是想让本王给你一个痛快。”他亲昵又危险的含着宋裴的破损的下唇,又是一咬,血液从伤口流出,津液和血迹混合在一起,被他一并吸允而去,一字一句,打碎宋裴的希望,“本王不会如你所愿,本王要你活着。”
手从衣服的下摆探入,抚摸过那触感极佳的肌肤肉理和曲线柔和的腰肢一路向上,“活着感受本王对你做的一切,知道宫廷里有秘药吗?最适合用来调教你这样不听话的。”指尖捏住凸起的一点,不停的按压揉搓,逼得宋裴颤抖不已,弯下腰去。
“几天前才教过你,还觉得怎么做么。”他恶意的用指甲去掐那一点,逼迫宋裴用他喜欢的方式取悦自己。
宋裴没有照做,他直接抬起膝盖去顶司空释腰腹,那一击是用了全力的,目的就是想要废掉司空释!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枕边人有想要废掉自己的心思。
司空释避开之后,又被宋裴拿着软枕压在脸上,那是想要将他捂死的杀意!
司空释挣扎起来,与宋裴扭打在一起。
他都忘了,宋裴会武,虽然是半吊子的三脚猫功夫,但也足以对付一些人。
司空释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将宋裴的招式全部化解,彻底镇压,想起宋裴刚刚那一踢是要废掉他,脸色十分爆戾,他狰狞了表情,“宋裴,你自找的!”
牢房里又上演那残忍的一幕。
宋裴被迫跪着,司空释以后入的姿势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干,又凶又狠,粗大的肉刃将后庭的小穴操得汁水横流,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腰胯凶狠的撞击,将那两瓣肉臀撞得泛红,他气的狠了,也没了矜贵的风度,一边抽打那弹性及好的肉臀,什么混账的脏污浑话都往外说,“你想废了我,谁给你的胆子,骚货!”
“你想死,偏不让你死,以后你就是我的侍妾,我的暖床奴,我的娼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