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属君私,就算是亲子也一样,先是臣,才是子。”
视线忽然对上,燕瑛看着君王深沉平静的眼睛,那其中逐渐有什么危险的讯号冒出头,让燕瑛头皮发麻,一股寒意爬上全身。
燕瑛颤抖着声音说,“儿子受教,求父皇开恩……”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又做了什么,才要遭遇这无妄之灾。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
“砰!”一声,燕瑛以一种纪委扭曲的姿势被按在桌上,方才还端方有礼,平心气和的男人忽然变得残酷冷戾起来。
“装傻可不是好孩子。”君王压着幼子,舔着他的耳郭,眼里充满了诡异的炎热和凶猛的欲望。“这些天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时间……朕已经不想再等了。”
燕瑛再怎么不通人事也知道这不是父亲对儿子该做的事!
他惊惧无比,想不到君王那么快翻脸,如坠冰窟,激烈的挣扎起来。
他的挣扎换来的是更加粗暴的镇压。
疼痛让他爆发出一股怪力,推开了身上的人,狼狈的从桌面上起身逃跑。
可他还没来得及跑多远就被抓住了脚踝,“扑通”一下摔在地上,连鞋子都蹬掉了,露出白色的里袜。
他疯了一般十指抓扣地面,徒劳的挽救自己,却还是被拖回去。
他的力气太小了,甚至因为从前在宫外受苦,营养不良的缘故,这些年再怎么金尊玉贵的滋补,也只是途增加了些肉感,力气根本不能与一个正值盛年的男人抗衡。
燕瑛激烈的挣扎和反抗无疑惹怒了君王。
他给了燕瑛很多次机会,他们本来不该有这样的开始,毕竟用暴力实在太低级,他更倾向于让对方心甘情愿的靠上来。
只要小儿子愿意,就算是背德又如何,旁人也无话可说。
可他小儿子的耐心绝佳,跟他熬着这一场,最后却是他忍不住。
因为心魔,他已痴想了许久。
本该是理智冷酷的君王如失去理智的一般,毫不留情的镇压幼子的反抗。
“父皇!”任他怎么叫喊,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也不听闻,他在恐慌害怕的前提下已经顾不得其他,拼命的朝着门外喊,“来人!来人!王喜!”
“撕拉——”衣服被撕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