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兴致更浓,他如今要做的就是等待,等他腻味了,方能解脱。
就算最后没有被腻味,他也要想办法保全自己全身而退。
这皇宫不该成为困着他的囚笼。
他为将来要走的路做了一番设想,屈起腿来,却牵动了体内的玉势。
燕瑛静止了片刻,还是忍着强烈的羞耻和窘迫探入指尖的身下。
指尖探入被热水侵泡变得湿软的肉穴,这种感觉十分令人难堪,他自己都未曾触碰过的地方,被另一个人反反复复的侵犯、占有、填满、塞入各种奇奇怪怪的淫器。
只探进去一小截,根本没有用,燕瑛只好跪在浴桶里,再深入其中,触碰到玉势,一根手指拿不出来,他又咬着唇,再探入另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肉穴,有液体流进去,让他不适应的皱眉,只想赶紧拿出来好逃离着令人尴尬的境地。
他狠了狠心,加快了速度,不再小心翼翼,将玉势从其中抽出来,他吐出一口气,本该是极为轻松的状态,去流出不少汗水。
看着那玉势, 就看到自己被燕淮任意抱着的情景,他恼恨的将玉势丢在地上砸了个粉碎,好似这样就能发泄出他的愤怒。
指尖握住浴桶边缘,“哗”——一下从水里站起身。
待宫人将浴桶抬下去的时候,燕瑛才好好睡了一觉。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一直都在应付燕淮永无止境的欲望,他与燕淮之间,并非只是肉欲如此简单。
还有生理和心理上的抗衡。
燕淮对让他折服有很大的兴趣和征服欲。
他要燕瑛生理上的服从,也要燕瑛心理上的臣服,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笑笑的反抗,那个人只会当做是微不足道的情趣,若是反抗过了,燕瑛就会受到各种打压和折磨。
这种对抗只维持了两个月,燕瑛吃够了苦头才学会隐忍的雌伏。
他不能被全身心的调教成唯燕淮是从的性奴,那将不再是他。
他的装乖卖巧,得到皇帝的仁慈,才将他放出来。
这也是他这两个月来,唯一的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