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她半开玩笑道。
燕瑛见她不是特别抗拒,总于放下心来,“你既嫁本王,本王也不会苛待你,来日你若想走……本王,也会放你离开。”
“多谢殿下。”
燕瑛点头,“回去吧,宴席结束后,本王会去求陛下赐婚。”
他二人分开回到席面上,燕瑛只待了片刻就告辞,其他贵女纷纷心中不安,也不知道这位殿下看中的是谁。
虽然是皇子,还参与宴席,可到底是有官职在身,第二日又穿上官袍去任职。
宴席过后的几天,皇帝都没什么反应,燕瑛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准备去求赐婚一事。
早之前一直没去,主要是他还是放心不下,那个人当真能容他选妃,在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至少还有转圜的余地,不至于闹得太难看。
现在一直没动静,那就几乎算是默许?
燕瑛还是求见圣颜,在御书房外等候。
不多时走出一众大臣,与燕瑛打了个照面,互相客气道别。
婴拂笑吟吟的说,“殿下请进,陛下有请。”
燕瑛不动声色看了他一眼,大概猜测出皇帝现在的状态还行。
进去后便撩袍跪地,抬手作揖,“燕瑛拜见父皇。”
他没有被允许起身,君王一言不发,燕瑛便一直跪着。
一直跪了半个时辰有余,双腿已经麻了,见他一直凉着自己,燕瑛大着胆子开口,“儿臣想求娶陆家女,特请父皇赐婚。”
燕淮冷笑了下,批完手中的奏章,才慢条斯理的开口,“朕以为你会改变主意。”
结果他还是不知死活的开口。
燕瑛沉默。
“过来。”君王高高在上的命令。
燕瑛正要起身,下一刻又被命令,“朕要你爬过来。”
燕瑛挺直的脊背缓慢的弯下去,双手撑在地面上,拖行着膝盖,像畜牲一样爬到帝王脚下。
云龙纹靴抬起他的下颚,君王面容冷俊,眼里有一抹嘲讽闪过,“再给你一次机会,把那句话收回去。”
燕瑛不想收回,他绝不会放弃通往权利的道路,皇帝不给他,他就自己创造。
若他放弃一切,那才是真正的可悲,彻底沦为皇帝都娈宠。
他的沉默便是忤逆了君王的意思。
燕淮露出阴冷的的笑容,“当真那么想娶?”
“娶妻本就是人生必经之事……呜!”燕瑛狼狈的趴在君王的膝盖上,一手颤抖着推拒君王踩在他双腿间的脚腕上。
这一脚是用了力的,燕瑛疼得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你知道洞房花烛怎么做么,你这样的身体,也能娶妻,你还能对女人硬起来吗?小东西。”他冷漠道,“放你几天自由你就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
“……”燕瑛痛到说不出话来,嘴唇颤抖着,无法组织好语言,只得求饶,“父皇……求你……好痛。”
“哼。”燕淮见他疼得浑身颤抖,才放松脚下的力度,“你忘了不要紧,为父不介意再教你一回。”
“儿子没忘……”他喘息一声,缓过那疼痛,继续趴在君王的膝上虚弱道,“儿子知道自己属于谁。”
“既然没忘,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朕给你的机会,你是觉得朕不会动手?”
他摸着燕瑛的发顶,享受着小儿子的颤抖和恐惧,“是不是朕太纵容你了,你才会得寸进尺。”
“可此举若非父皇默许,儿子怎敢如此行事……”燕瑛眼里有怨愤,语气却恭顺得很,半点没让他瞧见自己的不快。
明明就是他暗中默许的,偏生要寻着理由训喝他,无非就是在罚他得到令牌后,未曾进过宫罢了。
他一个出宫的皇子握着随意出宫的令牌,无事出入皇宫做什么?
上赶着给太子上眼药?还是为了满足君王的私欲?
本就是被世人唾弃的乱伦之举,他频繁入宫,岂不是平生给人添疑,胡乱猜测他与君王的关系?
就算外人看来一个父亲再如何“宠爱”一个即将成年的皇子,给予的特权也未免太让人眼红,只会让他成为其他几个皇子的眼中钉,肉中刺罢了。
他自是不愿意做这出头鸟的,可君王才不管他处境如何,他从未想过让小儿子做什么继承人,也就不会为他考虑良多。
他只在乎他的小儿子能不能满足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