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地下室内,只点着几盏暗灯,断断续续地传来勾人的呻吟,少年沙哑的嗓音,周遭带有Omega发情期特有的味道,淫靡而又令众人沉醉其中。围观的贵族们早已掏出胯间那根肮脏的生殖器,对着少年意淫。
在笼子里因强制发情期,而痛苦呻吟的少年,他的家族作为落魄的小门小户,而他又是个毫无用处的Omega。自幼便被父亲悉心养育,也未曾想过,父亲只是想让他成为贵族胯下的宠物,不过是个优质的性玩具。
哪怕是再普通的Omega,在帝国里也是十分稀缺的物件,更何况是毫无家世背景的,就只能成为任人欺辱强奸的货色。对于信息素诱导的好奇,更是让人们趋之若鹜。好在少年被家里调教的纯情懵懂,在被送来供人玩乐前,根本就不知道会被注射信息素,迫使他强制发情的肮脏手段。
少年娇小孱弱的身体,透着发情时才有的粉红,眉眼更是被雾气渲染的一片氤氲,眼尾还挂着湿漉漉的泪痕,仿佛是在恐惧将会遭受的侵犯。
贵族们光是围着他,便能嗅到空气中那股子浅淡好闻的,又似乎像是性爱时,才会散发出来的肉欲糜烂的味道。少年骨子里那份他所不知的性感,早勾得这群贵族们色欲熏心,恨不得扑上去肏死这个乱发情的骚货。
少年颈部挂着专属于主人标识的宠物项圈,他感受着四周杂乱无章的信息素,贵族们肮脏的眼神,直白淫秽的扫视着他赤裸的身体,像是视奸般,中年男人的汗臭味,暴露在胯间的鸡巴,都快怼在他的脸上撸蹭了。
可他今年也不过才十五岁,从小就被父亲豢养在家里,为了保持贵族们所喜欢的纯情。更何况此时此刻的他,被注射了强制发情的药物,才如此难耐,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眸,也变得浑噩,蜷缩着遮掩住赤裸的身体。
老男人们恶劣地握着勃起的鸡巴,腥臭的龟头淌着淫液,蹭着少年的脸颊,打转地磨着嘴唇,乳尖更是被蹭得晃着水光。他嗅着贴近鼻尖,属于精水的味道,仰头看向男人粗鄙的鸡巴,眼里也竟露出了渴望的神色。
好热...好难受,身体像是发烧时,麻木的毫无力气,脸上被鸡巴蹭得到处都是淫液,腥臭的味道。肮脏的贵族男人们,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塞进我嘴里,口腔好撑...不,不要往里面...好恶心的精液...龟头的尿骚味。
享受了少年口腔的温热与狭窄,舒服得竟使这位贵族早泄,又被旁人嘲笑了一番,自然也是面色赤红的挂不住脸,恼羞成怒间,男人不客气的狠狠捏着少年的脸颊,伸着手指将少年口腔里还未吐干净的精液,全都怼进了他喉咙,丝毫也没顾上他被呛得干呕,断断续续地从鼻腔喷出精液。
少年痛苦的弓着腰,轻咳了几下,精液全都吐了出来,嘴唇上更是一片咸涩,也不知是惹怒了哪位,因他吐了精液,而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
贵族们根本不会体谅少年的脆弱,看着他被打得失了神,更是粗暴的掐着他肿起的脸颊,朝着他精致小巧的嘴巴里,又塞了两根粗壮的鸡巴。
少年眼前突然一片花白,脸颊被打得火辣辣的刺痛感,嘴巴里又被塞进了第三根鸡巴,可怎么也只是含着个龟头,嘴角都像是要撕裂了的疼。
老男人们摸着他娇粉的身体,白皙稚嫩的皮肤,又被玷污的沾染着淫液的滑腻,而他的主人,只是在远处看着他,欣赏着他被这群肮脏的男人奸淫,欣赏着他被骚臭的精液灌溉,仿佛看他受辱,便是他主人的趣味。
未曾体会过性爱的少年,初夜便被这样一群老男人围奸,有人粗暴的拽着他的脚踝分开,带有厚茧的手指,扒开他那两瓣软糯的臀肉,粉嫩的雏穴,流着弄湿床单的淫水,瑟瑟地抖着,又被男人的指甲刮蹭的穴口。
少年不舒服地呜咽的叫了一声,松开了其中一人,硬塞进他手里的的鸡巴,掌心还蹭了包皮里淡黄色的分泌物,男人不满意地上前,跨坐在少年的胸口处,年老发福的身体,压得少年几乎窒息,喘不过气的张开嘴。
而男人也顺势用那根带有汗臭味的鸡巴,捅开他紧抿的薄唇,没被打理的阴毛,刺他年脸颊痛痒。男人的鸡巴透着梆硬的黑紫,几乎是操穿了少年狭窄干涩的喉咙,龟头顶着内里食道口突进,插得他妄想反抗,却又被男人们有意散发的杂乱不堪的信息素,以及发情期干预,而无从反抗。
“不是说随便玩?只要不弄出永久伤就可以吧?那道具也可以插吗?”
少年朦胧的听到这么一句,也不知是谁问的,说话间,竟感受到雏穴被人扒开,男人的手指过分地捅了进去,仅是靠着淫液的润滑,男人塞进去两根手指撑开少年的雏穴,流出了一股湿滑的淫水,润着干涩的穴口。
未经开发的雏穴,紧致的吮咬着男人的手指,被搅和的发出了淫秽糜烂的水渍声,惹得这群老男人色欲熏心,动作更是粗鲁了不少。听到有人提议想用假鸡巴操他的雏穴,自然不想浪费了这稀有珍贵的雏穴初体验。
“你们随便玩他吧,只要不弄死就行了,永久伤也不行,毕竟他就剩这张漂亮皮囊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