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带着一丝憎恨——为什么当初不同意杀了太子!
除了这件事,先帝几乎对段容盈百依百顺。
“母后,在想什么?”
觉察出段容盈的失神,赵元冰抚摸着对方哭的湿漉漉的脸颊,胯下的阴茎轻轻的戳弄着受伤的小穴。
“看来是儿臣还不够卖力,以至于母后心思都不在儿臣身上。”
在对方的惶恐的目光中,重新勃起的肉棒再一次捣送娇嫩的子宫……
隆冬腊月天,段容盈躺在床上起不来,下半身是黏腻溢出的精液,小穴被塞了一根玉势堵住了残精,临走前赵元冰给插上的,特意嘱咐不准拔出来。
昨天,赵元冰忽然逼问自段容盈是怎么混淆皇室血脉的。
段容盈不肯说,非得说赵元毓是自己生的。
尽管段家不止犯了一项杀头的重罪,可混淆皇室血脉,并且扶持成帝可是杀九族的大罪。
不知道为什么,赵元冰就是笃定她在撒谎,他扒了对方的衣服,用红绸绳将她捆住,接着又对准伤还没好的肉穴抽送逼问。
段容盈这一回肯定这是宫中的酷刑了,只不过得扒了衣服不好看,所以她才没听过见过。
不管用肉棒鞭挞多久,段容盈都不肯说。
后来赵元冰当着段容盈的面鞭打失踪已久的珍珠,原来珍珠还活着,只是被赵元冰囚禁了。
“燕王爷慎言,太后娘娘深受先皇恩宠,敬事房亦有记录,混肴皇室血脉的大罪着实不敢当。”
珍珠被打的奄奄一息,可依旧咬着牙不肯说,直到赵元冰将一方白色的帕子丢在珍珠脸上。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这是母后和我苟合后流下的血,她是处子,又怎么凭空生孩子?”
珍珠大惊失色,不明白赵元冰这是什么意思。
“我父皇早就不能人道,所以宫里十来年不曾有妃嫔受孕,你们段家可真是大胆,竟然想到假怀孕,企图混肴皇室血脉。”
珍珠听着这宫中秘闻,不管是先帝不能人道,还是废太子又霸占太后,皆是见不得光的丑闻。
随后,珍珠疑惑的望向段容盈:“娘娘,难道先帝不曾抱你?”
“他胡说,先帝每天晚上都抱着我,和我一起睡。”
段容盈理直气壮,这是事实,他不曾撒谎。
“好啊,母后,你说说看我父皇怎么抱你的。”
这偏于下流的问话着实不能想象是从从小当做明君培养的赵元冰口中说出。
然而段容盈却没有发觉异样,她走到珍珠身旁张开手将珍珠搂在怀中,完全不在意对方身上的血迹与肮脏:“就这么抱的。”
珍珠闭上眼,为自己的一眼看的到头的命运叹息桥,又在悲哀段容盈明明生的出众,却头脑空空,以至于连累了段家。
“你还要狡辩吗?”
珍珠不再狡辩,全盘托出:“孩子是从一个农户手里买的,肚子是吃了药,可以变得涨大看起来像怀孕。”
“珍珠,你怎么都说出来了。”
“娘娘,珍珠是辩无可辩”
段容盈觉得很奇怪,方才珍珠吃了那么多苦都不曾说出,只不过这一方帕子就让她阵脚大乱全盘说出。
“你承认了就好,来人,把她拖下去,找个太医给她上药,别让她死了。”
珍珠被带了下去,拾翠殿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母后,你的心腹都已承认我那个六弟是野种,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段容盈已经方寸大乱,她没有想到珍珠会承认这件事:“不……我没有……”
赵元冰知道她傻,于是恐吓道:“你意思是珍珠在撒谎,那我现在就让人割了这个贱婢的舌头。”
“不要,不要折磨珍珠,我求你了……”珍珠是她极少在乎的人,小时候她去看花灯,差一点就被拍花子拐了,是珍珠机灵救了她。
她从来不曾将珍珠当奴婢看待,一听到赵元冰要割了珍珠的舌头,她吓得落了泪。
“母后,你这么又哭了?”
“别打珍珠了,你打我吧。”说完,段容盈分开腿,露出那个红肿的小穴,忍着疼痛说:“我不怕疼了。”
她的小穴被使用多次,肉道都被插肿了,就连一根手指头插进去都是一种折磨。
赵元冰眼眸一暗,心中的欲望瞬间被放大。
他欺身压制住了段容盈,粗硕的肉棒如同钝刀一寸寸挺进嫩穴:“好啊,只要你怀了儿臣的孩子,儿臣就放过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