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眉如墨画,不禁出神。
娇娇,再等等我。
天顺十年,战火不断。西北蛮夷威胁边疆,皇室内部纷争不断,一时大乱。
“臣请命,出征西北,卫我疆土。”朝堂上,当所有人都打算放弃西北那块土地时,沈珩站了出来,铿锵有力执下豪言,带兵出征西北。
哗——
微生玙拂袖将桌上的物什全部扫落在地,梗着脖子同沈珩激烈地吵着。
“沈珩!你是没长脑子吗?西北处在那样的境地里你还赶着去送死!”风雅如微生玙,在听到沈珩请命的事后也如此激动。
“战火需平,百姓须安。”沈珩看着满地狼藉,也不恼,平静地说着。
“你去了就是送死!”微生玙把话挑明了。
沈珩哪里会不清楚这样的结局,但是,他必须去。
“娇娇,我必须去。”沈珩抬起头望着微生玙。
哗——
这一次,微生玙直接把桌子都掀了。看着沈珩那副模样,他也不想再说话,甩了袖子离开。
微生玙一天都没沈珩,晚膳时也冷着一张脸。沈珩也没多说什么,低头吃饭。微生玙夹了几筷子菜后就烦了,扔了筷子,开口道:“西北的百姓干你何事,死了就死了,西北没了也是皇室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砰——
沈珩重重地放下了碗筷。
“掌嘴。”微生玙听见这话后不可置信地看向沈珩,只觉得沈珩目光寒冽,冷得叫他害怕。
微生玙没有动,沈珩也没难为他,扯过他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微生玙偏了脑袋,脸上传来阵阵刺痛,叫他有些恍惚。待他回过神后,面上已布满泪痕。他回头望向沈珩,心里满是委屈,哭声逐渐大了起来。
沈珩像是没听见微生玙的哭声一样,冷冷的说道:“下次再说这种混账话,自己打。”说完也没再停留,起身离开。
微生玙跑回屋子里,锁上门不准人进来,一个人在房里哭着。哭累了就那样昏昏沉沉地睡去,想来也是睡不安稳,醒来继续哭。
整整一晚沈珩都没来找他。
书房里的灯却亮了一整晚。
那次之后,沈珩还是来哄了微生玙,看着满脸泪痕的人儿不禁心疼,沈珩将人抱在怀里细细吻着,温柔缱绻。
微生玙安生了几天,也没再吵着闹着不让他去。直到临行半月前,沈珩发现自己的兵符不见了。
“娇娇。”床上两人已宽衣解带,倚在床头小话。正准备睡时沈珩突然喊住微生玙,“我兵符不见了。”话音刚落,沈珩便察觉怀里的人儿一僵。
“是吗?谁干的?”微生玙强稳住声音,手心的汗却暴露的本人的惊慌。
真相昭然若揭。沈珩没再说话,将人按在了膝上,拉下亵裤,巴掌狠狠地甩了上去。
啪啪啪——
微生玙痛的直起了身子,胡乱扭着,“唔......好疼!你干嘛!”两只手还不安分地往后面探着。
沈珩把他双手别在腰间,抽出花瓶里的枝条往屁股上着色。微生玙本就怕疼,哪里受得住这样尖锐的东西,哭出声来,“呜呜呜别打了......”
沈珩没说话,只是用力抽着膝上的人儿,没一会那枝条就断了,疼得微生玙又是一声惊呼。
“啊呜!别打了呜呜呜......哥哥......”
沈珩又抽出一条继续甩着,手里也没减半分力气。微生玙皮肤极嫩,这一会儿屁股上紫砂点点,再一会儿怕是要见血了。
啪——
这一记下去硬是带出了血点,身下的人儿也是惨叫连连。
“啊!哥哥呜呜呜......是我......”微生玙终于忍不下去了,断断续续地求饶着。
“是我呜呜呜......别打了......哥哥呜呜呜......”沈珩又抽了几下后便停了手,将那枝条甩在地上。没有说话,只是帮哭得喘不上气的人儿顺着气。
微生玙哭了一阵子后渐渐平静下来,低声啜泣着。沈珩把人儿扶了起来,叫他跪在床上。
“微生玙,看着我。”沈珩连名带姓地叫他。微生玙又是一颤,缓缓抬起头望着沈珩。
“时局动荡,我怎能弃西北不顾?若山河残损,黎民不安,你该怎么办,这国家又该怎么办?”微生玙安静下来,不再哭闹,“娇娇,我守着你,守着京城,现下要去守护西北了。”沈珩凝望着微生玙,他又何尝想与他的娇娇分开,他还没娶他。
小公子没什么远大的抱负,也没有凌云壮志,他只想安安稳稳地和爱人看岁月静好。
后来半月里,微生玙将兵符还给了沈珩,不再提那些混账话。两人好似又回到了从前那样快活的日子里。他们都用力想要珍惜这临行前的半个月。
“娇娇,等我回来。”马背上的男人雄姿英发,向家里的娇妻许诺。
“沈珩,我等你。”微生玙眼中含着泪,却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