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勾连时,魔尊便发现自己误入了活春宫现场,他一眼认出正在苟合的两人里,上边那白衣人是百年前大战伤了他的宣御白承颐,又听到了二人的对话,才发现这貌岸然的家伙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竟是禽兽到连亲传弟子都拉上床。
他又细细描摹一番被禽兽师父奸淫的小白花弟子的眉眼和身体,见其胸口处饱满的弧度,竟也觉得腹中无端起火。
但他附身的只是一个不能言不能动的灯笼,再有欲望也做不了什么,只得继续咬牙切齿的盯着,看看能不能从谈话中得到残魂所处之地的线索。
听着听着,魔尊又觉得有些怪异,乍看那小白花弟子是抽抽噎噎的承欢于身下,可仔细观察一番后才发现那小白花身体特异,竟是那传说中早已灭族的陀博族人。
他阅览族中资料时无意中读到过关于陀博人的记载,其生性淫荡,胯下双根,行事时易产乳,于六百年前大灾变时销声匿迹,推测全族覆灭。
魔尊没想到还有后人幸存,甚至拜入宣御派门下白白掉进了白承颐的嘴里。
魔尊得到了地点的线索后仍不愿离开,他看着那两人不知羞耻的交媾,仿佛要将痕迹洒满整个房间一般,羡慕的牙痒痒。
他身处高位,眼光自然也高的很,至今孤家寡人处男一个,就是觉得没人配得上他。如今见还有陀博族人幸存,颇为意动,决定到时候来取残魂时也要将小白花一块儿绑回去当魔后。
待他酸酸的将勾连切断,便发觉本体已经情动。
于是更按耐不住火气,当即召集人手筹谋入侵,誓要将人、啊不,是顺便将人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