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轻易沉溺于快感之中,可每每唾弃完就被接连不断的操干卷入欲望洪流之中,再一次忘情地攀上巅峰,快乐地释放出来。
妙真的状态愈发神勇,腰腹耸动愈发凶悍有力,将胯下青年奸操的呜呜底泣。对方顾忌着叫人发现桌案下的荒唐而努力压抑喘叫,他偏偏就坏心眼的使着力气去研磨刺激对方的敏感之处,逼地他难以压制,甚至忘情地从口中吐露淫言浪语。
顾奚邡几乎眼泪都流干了,他被和尚强压在身下,也不知给他扯捏着乳头耸干了多久,乳尖红肿不堪,下身酸软无力。
等人都走光了,妙真才趁着夜幕将他抱出去清理身体。年轻僧人的持久将顾奚邡喂地十分饱足,甚至有些撑了。
整个世界在黑夜中打乱重组,刚才还躺在妙真屋内的顾奚邡已经回到了自家屋中。他已沉沉睡下,对外界的怪异变化一概不知。
待清醒过来,于他而言已是过了整整七天,身上的痕迹恢复正常,脑海里甚至还多了和妙真一块儿出门踏青的约定。
顾奚邡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自动补足不合理设定,只以为是情动时的邀约,但当时情事激烈,记不大清除了……之外的东西。
他坐在床沿回忆时间,不知怎的又晃了神,待反应过来,已经身在郊外了。
他茫然地眨眨眼,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上不知为何换了身女装绣花绸裙,还松松挽了个女子发髻。他捏着手里的团扇,身体忽然一阵情潮翻涌,藏在长裙下的双腿悄悄绞紧。
妙真也是差不多的境遇,一眨眼的功夫换了身常见的衣袍,头上还戴了假发,扮作普通平民男子出现在此处,旋即便注意到了站在树下的漂亮美人。
他的心上人竟是做了女子打扮,胸口顶起饱满的弧度,这时兴的抹胸装露出大半雪乳,两团软肉顶在衣裳里挤出一道沟壑,顺着弧线隐没在衣料中。
顾奚邡压根不知道自己什么模样,也没空打量,只以为是寻常姑娘家的保守裙装,这会儿看见了妙真微妙的目光,这才后知后觉低头一看,这才发觉着装的大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昏头穿成这样,浑似按耐不住骚性存心勾引似的,张张嘴想解释,胯下的反应却好似诚心跟他反着来,淫水愈流愈凶。顾奚邡说不出话来,红着脸低下了头,故作镇定地打量手中团扇上绣的山水图。
妙真知道他这是不好意思了,便主动迎上前,展臂将人搂进怀里,低头亲亲他的唇角。
顾奚邡微微抿唇,一面深陷这样的浓情蜜意,一面又憎恨自己这淫荡的身体,只觉得是天理不容,才会这么容易发情犯骚。
他在心中唾弃了自己一会儿,待回过神来,便察觉到身后的碰触。这抹胸裙装单薄的很,手掌覆盖在半边臀肉上时,火热温度烫的他身子瑟缩。对方一点儿也没客气,不一会儿另一只手也搭上来了,一手一边抓握着臀肉,大力揉捏起来。
“你做什么……唔嗯……”顾奚邡诧异极了,他被男人牢牢锁住,半点动弹不得,只得承受着从臀部阵阵攀升上来好似触电的酥麻之感,嘴里闷哼出声。
“在喂饱你,不过几日不见,你着身子瞧着想我的紧。”妙真轻笑,手里的动作一点不停。
心上人滋味美好,他日思夜想,欲念焦灼。如今终于相会,见他故意做女子打扮,更是一刻也等不及了,恨不得日日销魂死在美人胯上。
他带着人稍稍往里挪了些路,好让树丛隐没二人的身影,接着便再按耐不住,将人压到最近的一棵树上,急吼吼地解他腰带。
顾奚邡还没反应过来呢,边觉得胯下一凉,裙里的软薄绸裤便顺畅滑落,径直堆倒在脚踝处。层层叠叠的轻纱裙摆形同虚设,妙真轻轻一撩,裙边听话扬起,将两条莹白玉腿暴露出来,大腿内侧还沾染了少许属于他自己的透明清液。
妙真将自己的裤头扒下一截,释放出前方饥渴难耐的肉穴,随后托起青年的臀部将身体挤进对方腿间,裙摆从大腿上倒翻回来堆在腰间,将胯下风光坦荡裸露。
这边虽然是个没什么人烟的荒郊野外,但这会儿正好有个樵夫砍完了柴往城里走。他正值壮年,是耳聪目明、气血方刚的好年纪。这会儿才沿着走了许多年的小路,便听得不远处传来或高或低的叫喘,那音色动听的紧,媚意十足。
樵夫顿时管不住自己的腿了,情不自禁地拐了个弯,蹑手蹑脚地往声源靠近。
只见一个白软身子的美人被个光头架空了身子按在树上操,两条腿赤裸着叫人捞在臂弯里,被撞地上下摇晃。那喘叫骚的销魂的美人仰头靠在树干,口中呜呜哀叫,显然是被操的舒爽。
美人光裸的臀肉半掩在裙摆里,樵夫瞧在眼里,只觉得那两瓣莹莹软肉骚软好捏,那不住被和尚吞吃的性器更是诱人,显然是温顺又好操的极品肉器。
美人后边的男根仿佛是被操熟了,泛着淫荡的熟红,每一次捣操总能带出响亮的水声,也不只是喷了多少淫水,才能让肉穴吃的如此饱足。
樵夫羡慕的眼睛都红了,呼吸粗重地盯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