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若隐若现。
本该是步步生莲的妩媚与诱惑,奈何他步伐稳健,步步生风,全然透着男子的洒脱,竟半点风情也无。
得亏燕瑛长得精致,还没完全褪去青涩,若是张开了,穿这样的衣服会很怪异,即便没有魅惑的风情,也给君王带来视觉上的享受。
“过来。”君王命令着,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心想他真是一丝一毫也不懂风情。
燕瑛走到他面前,由着君王将他揽进怀里,双手放肆的抚摸他的身体,“愣着做什么,要为父教你?”
燕瑛淡色的眼珠子看着他的父亲,久久没有动作。
君王见他不给回应,大手捏着他的脸,“又不听话了?”
人之爱欲都是本能,其中七情六欲,唯有色欲最淫,酒肉穿肠过,色是刮骨刀。
如果说君王一定要亵玩他,那何不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呢?燕瑛抬手抚摸父亲的脸,内心迅速的将情况都梳理开来。
明明一直觉得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什么手段都可以,那么付出身体取悦换取对自己有利的利益,又有何不可呢?
就算他可笑的想撑起的自尊心和傲骨,在皇权的碾压下,也不过是卑微的可怜虫罢了,徒惹人看笑话。
唯有掌握绝对的权与力,他才有资格有尊严这种东西。
可笑的是他现在才领悟,最开始就配合,效果会更好,不过现在也不晚。
总有一天,他把这个曾经压迫他的男人踩在脚底下,毁掉他引以为傲的一切,他是否还能有现在的不可一世?
那时,他将是父亲的主宰者,要他生要他死,要他尊,要他卑,都在一念之间。
指尖暧昧而情色的来回抚摸摁压父亲的唇,他很有分寸,既不是冒犯的同时,充满挑逗。
“父亲喜欢这件衣服?儿子却觉得俗气。”他压低了声音,伸出舌尖舔过父亲的喉结。
突然转变的态度让君王很感兴趣,不知缘由,却不妨碍他享受小儿子难得的主动与挑逗。
他们靠的很近,近到呼吸交融,君王吻过他的鬓角,点点碎碎,一吻既离,是暧昧,是亲昵,也是调情,“哦?九郎是有更好的?”
殿内烛火朦胧,微光与昏暗很好的相衬,让这一室的不堪突然变成了情人之间的旖旎浪漫。
燕瑛诡异的琢磨到君王的变态癖好,暗示君王床榻中那曾经折磨过他的那些淫器。
君王不太想放弃眼下的福利,“那些都玩过了。”
“父亲怎知不能有新花样?”燕瑛眉目里带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风情,就好像是瞬间的错觉,君王再去看时,就没了。
气氛正好,他不介意纵容小儿子,更有意看看小儿子想玩什么花招。
“那就玩给为父看,若是为父不满意,会罚你的。”
以君王的的岁月来说没,那些淫奇技巧早已经见过太多,小儿子的举动还很青涩,可他是君王的心头好。
就是什么也不做,呆在那里,偶尔一个回眸注视,都能让君王起邪念。
他一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一个男人不能克制自己的所思所想,任何东西都要暴露在人前,未免太蠢,身居高位的傲慢者控制欲是那么强,怎能容许自己沉迷在欲望中不能自拔的丑态。
他清醒,他疯狂,他沉迷,他痴态、他动情……这一切都在他自我清醒的掌控之中。
可小儿子只是对他展露了前所未有的主动,甚至都称不上风情妖绕,连勾引都不算,他只是走到床边,利落的抬起一条腿撑在边缘,如玉的脚趾在深色的被褥里变得纯欲,轻纱垂下,那白晃晃的长腿暴露出来。
他只是俯身拿出一个黑色的皮套绑在小腿上,君王就硬了,死死盯着那小腿,用眼神一寸寸扫过。
那是西域进贡的小玩意,本是用来做护腕的,因为轻薄,还有弹性,小儿子前段时间被他用锁链囚着,挣扎得皮肤都被锁链划破,用来保护脚踝和手腕的,如今却被他套在了小腿上,他从不知道,只是那么简单的皮套就能让那条腿露出色气来,能让他硬。
燕瑛心里没那么稳,毕竟他不擅长此道,方才放大话,也只是想脱掉这身衣服罢了,只能硬着头皮现场挑些没那么奇奇怪怪的现场利用,却不知道歪打正着。
下一秒他被推倒在床榻里去,那架势又急又凶,燕瑛全身炸起,下意识的抬腿去踢,脚踝落在君王的手心,被握着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