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体位,被吃透的小穴轻而易举的吃下父亲的欲望,甚至条件反射的吸允,压迫,咕噜噜的声音从交合的部位传出。
喘息和呻吟成了伴奏,演奏出情欲中最不堪,最亲密的爱语。
燕瑛双目迷离,双腿缠在父亲的腰上,任他一次次的撞进自己体内,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还是堕落,但他没得选择。
直到他第二次射出来,燕淮却在他高潮敏感的瞬间还在激烈索求,欢愉若是超过了承受范围,就是痛苦。
“你饶了我……”他哀求着,君王将他固定在胯下,一边肏干一边低喘着吻他的额头,“不够……还不够。”
他第一次彻底放纵自己,怎么收得住?不是强迫,不是暴力镇压,彼此心甘情愿的契合,这愉悦不同寻常,他怎舍得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