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很容易被做文章。
他回到昨天走过的地方寻找,碰巧遇见王喜。
“九殿下可是在找什么?”
“本王丢了一块玉玦,虽不重要,可毕竟是在宫里,若是被别有用心之人拿走,只怕有些麻烦,王公公不如派人帮本王找找?”
找不找得回来无所谓,主要是告诉所有人,他丢了东西,来日发生了什么,也能洗脱嫌疑。
王喜很快就笑吟吟道,“这是自然,九殿下不如到陛下那边等上片刻。”
燕瑛本要拒绝,突然想起什么,还是答应去一趟。
昨夜他被皇帝拉着厮混,也许是落在他那儿也说不定。
帝王寝宫里侍候的,无一不知道他和君王的关系,只是没人敢往外说,见他在找东西,旁的人也跟着寻找,当然,重要的地方肯定是不敢触碰的,能活动的范围也就床榻附近。
他不找还好,这一找就发现了许多可疑的东西!
燕瑛看着手里这件贴身里衣怎么那么眼熟?仔细回想,好像是他的。
他有一个可怕的猜想,看着床下的隔板,一时不敢再去翻看,总觉得会有什么让他恐惧的东西。
可是该死的好奇心让他控制不住爪子。
再扒拉出来的东西,都是与他有关的,他的字帖,他的画作,他少时的小木剑,以及一些玩具,他的贴身衣物,甚至一块染血的布料,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枯发黑。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收藏的?燕瑛盯着那块带血的布料,脸色瞬间难看。
他知道那是什么。
他第一次被君王破身时,因为过于粗暴野蛮而撕裂下身,导致他流血……侵染了床褥,皇帝却叫人裁下来收藏?!
燕瑛大脑一阵轰鸣,那段记忆并不美好,甚至是充满暴力和强势侵犯的阴影。
这个人,这个人怎么能那么……变态!
他将所有东西用一件衣服包起来,恨不得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可是燕淮回来了。
他方才从御书房回来就看见寝宫里上下的像是要找什么东西。
他脸色一冷,“你们在干什么。”
众人齐刷刷跪地,“参见陛下。”
“九殿下掉了东西,命婢子们寻找。”有人回答君王的疑惑。
“退下吧。”燕淮走进内殿,看着燕瑛背对着他站在床边,开口道,“什么东西丢了就丢了,朕让人给你更好的……”话音在他转身的那一刻顿住。
目光落在在他手里的里衣和一些小玩具上,君王内心恼羞成怒,面上还要装得平静。
“丢了什么。”他面不改色的上前,伸出爪子想把东西从燕瑛手上拿回来。
燕瑛把那些东西都用手里的单衣包起来,准备带回去销毁。
粮仓被动的皇帝陛下一把拦住,伸手利落的将东西都重新塞进床下隔板中,“咔擦”一下合上,再一把将炸毛的燕瑛给抱在怀里亲了亲,难得羞赫,“好九郎,莫气莫气。”
实在是尴尬,他身为父君的威严在这一刻好像破裂了,拼不起来的那种。
“那些东西你不能留着!”燕瑛脸色难看,“若是被别人发现了,你有想过后果吗!”
一个男人会在私秘的个人空间里藏情人的东西很正常,但是一个父亲不会藏儿子的东西!
看他吓着了,君王安抚性的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后背,“你怕什么,朕向你保证没人会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你不可以留!”燕瑛不肯退让,神色仓惶。
燕淮不得不用力将人禁锢在怀里,“你冷静一点,这里是朕的寝宫,谁敢动朕的东西,今日若非是你,你以为你能发现?”
“今日是我,来日也会是别人!”燕瑛脱口而出。
今朝皇帝心血来潮,来日谁知道这些东西会不会害了他,燕瑛赌不起,更何况皇帝喜新厌旧本是常事,若他那一日从这场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看着这些东西又何尝不会恶心这场扭曲的关系。
君王卡着他的下颚,逼迫他抬起头直视着自己,“不会有别人,九郎。”他不应该那么快暴露自己的心意,身为皇帝他不可以有私情,世间万万人,无论他爱谁,都不该轻易暴露自己的软肋。
但他想要小儿子心甘情愿的靠上来,他就必须先付出什么。
他须得坦白,付出一点真心,来换取小儿子的信任,“你以为朕只是一时精虫上脑不管不顾就要了你?你以为为父冷落你的那两年是阴晴不定?你可知为父知晓自己对你的心思时,是如何慎之又慎,三思再思。”
“为父曾经、曾经迷茫挣扎过,甚至将你冷落,也是为父,情难自制,怕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可那是实则真心想要放过你。”
燕瑛别过眼去,“不要再骗我来,你根本就没有放过……”甚至是以绝对暴力强夺。
君王笑了一下,“因为那时不确定,为父是一时兴起,还是别的什么,要是随随便便要了九郎,未免不妥,可如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