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时间,为什么还是没有被厌弃?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呃啊……!”他被蛮力的顶入最深处,下意识的攀附着君王,主动讨好的亲吻,这才被温柔以待。
燕淮吻着燕瑛的额头,低声道;“近几日就呆在为父身边吧。”
“不……”燕瑛摇晃着头拒绝,在急如聚雨的颠动中维持不多的清醒。
燕淮丝毫不在意小儿子的拒绝,对他而言,没有用。
*
当赵宥好不容易找到燕瑛时,突然觉得那背影,有些孤独。
他提着两壶酒上前,坐在燕瑛身边,“前面都在演习,所有人都过去了,你不去高台上观看,自己躲在这里做甚。”
燕瑛脸色苍白,疲倦之色挡不住,他揉揉眉心,“你怎么过来了。”
赵宥递给他一壶酒,奇怪道,“你声音怎么了,那么哑,生病了?”
燕瑛脸色有些许怪异,赵宥突然抓起他的手,“你手上是什么……伤着了?”
燕瑛连忙砷回手,“不小心勒着了,无碍,对了你怎么没跟公孙寻在一起。”他身上的痕迹多了去,权势君王在他身上弄出来的,怎敢让人发现。
赵宥如何看不出燕瑛在转移话题,他也没有勉强,也没有顺着燕瑛的话给予回应。
他站起身喝了一口酒,“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去那里?”
“跟我走就是了,你不会失望的。”
两人纵马离开,因为一个皇子一个相府三公子,轻易就离开了演习场范围。
他二人跑了许久,才到达目的地。
燕瑛看着眼前宛如仙境的美景,震撼到说不出话来。
“我们走一走吧。”赵宥如是说道,当真下马游走起来,燕瑛跟在他身后,一扫心中的郁闷。
见他心情好转了,赵宥突然道,“若是有机会,改日再去别的地方看看,我知道很多你没有去过,也没有看过的地方,都很漂亮,也很有趣。”
燕瑛点头,“好”
赵宥抬起酒壶对他,燕瑛笑笑,解下腰间的酒壶,与他一碰,二人同饮,尽显洒脱之态。
直到夕阳西下,他们才结伴慢慢悠悠的回去,临走前燕瑛还念念不舍,但他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再来这里了。
“早点休息。”燕瑛与赵宥告别,回到住处。
年琢奉上一封书信,燕瑛拆开来看,展眉一笑,“太子比我想象中的还沉不住气。”看来此事皇帝是真的不知晓,否则他的计划也不会如此顺利。
“恭喜王爷,那此事是不是要让陛下这边知晓?”
燕瑛烧掉书信,“不必,这个出头鸟,就交给三哥罢。”
他斜靠着身子,一手支着额头,双腿交叠翘起,姿势慵懒,耳边红色坠饰在烛火下,鲜明亮眼。
现在太子和三王爷是要斗起来了,暂时没人管他这边,其他几个人也都在观望,燕瑛却已经有下一步计划。
他要隐姓埋名参与科举,拿下魁首,在民间一举打响自己的名声,如果这个名声还不够让群臣刮目相看,他就要去参军,用战功积累势力。
前者好说,后者可能比较难,那个人绝不会同意自己上战场……燕瑛暗中思衬,要用什么理由才能让皇帝松口。
“殿下,您让我打听的那名女子,变成了个哑巴。”
“哦?”
“听说她仗着美貌勾引陛下,秦贵妃拿住问了几句,出言不慎,被割了舌头。”
秦贵妃?燕瑛知道这个女人一直是他父亲的心头好,宠得娇纵,出身将门世家,脾气跋扈,割人舌头像是她做得出来的。
到底是父亲的人,他动手,只怕是要惹怒那人……那就借秦贵妃的手,除掉算了。
无论皇帝对他如何保证,燕瑛都不会相信,他只知道唯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他对这件事就如同底线,一触既杀。
几天后,燕淮收到了消息。
“死了?”
“是的,背后之人还没查出来,人就死了。”
燕淮轻笑出声,“小兔崽子,还挺记仇……死了就死了罢,不过是安插在朕身边的一个棋子,她背后之人不保,也就没什么用了。”
“那还要属下继续查吗?”
“查,敢在朕的眼皮底下耍花招,朕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胆子,敢算计朕。”他突而问道,“京城那边如何,太子可把此事处理妥当了。”
“太子处理不当,民间已经有异样的声音。”
燕淮毫不意外,“叫他吃个教训,不是坐的高就可以安枕无忧的,若不时刻警醒,迟早会被咬一口,不必管,待朕回去了再处理,先让他吃些苦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