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身体滚烫,燕瑛无力的昂头,感到怪异,那春药的效果那么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只有一个人。有台阶?锁链……难道自己是被关在了密室之类的地方?
不多时脚步声一步步朝自己靠近,停在面前。
燕淮看着他,“滋味如何?”
“滋味如何您不是很清楚,何必再问。”燕瑛冷冷道。
燕淮叹息一声,居高临下摸着他的头顶,“你太犟了。”指尖顺着他的眉心,鼻尖,下唇、直到燕瑛滚动的喉结处,“不过没关系,为父会亲自管教,你会重新听话。”
“你想干什么!”燕瑛升起莫名的恐惧,“我现在是太子,你把我关在这里,就不怕被人怀疑吗!”
“你对为父下毒软禁的时候,不也做得挺好?为父又没有废你,只是对外宣称你重病,谁又敢查呢。”他安抚道,“放心,你依然是东宫太子,过几日就放你出去了,那时,你定然乖乖听话,再不敢忤逆为父。”
“燕淮,你做梦!”
燕淮气定神闲,“是不是做梦,几天后,不就知晓了,为父很期待。”
“你杀了我吧!”比起未知的恐惧,他宁可速求一死。
“你不会死。”他落入一个怀抱,冰凉的吻落在唇边,一只手落在他的腰腹暧昧抚摸,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响起,“你还要给为父生孩子。”
燕瑛全身汗毛直立,一股冷意窜遍全身,若不是被锁链囚着,他几乎都要弹跳起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会。”燕淮残忍的道明事实,“听说过生子药吗,你日日喝的安神汤都放了此药,融化其中,这几天重病就是因为你的体质已经开始产生变化……”
“你胡说……”燕瑛声音都在发颤,这太荒唐了,可是他的辩驳那么苍白无力。
“你病痛那几日是不是感受到小腹剧痛?而那几日照顾你的人……”燕淮咬着燕瑛的耳朵,“是为父,你这身子也已经让为父重新尝过其中滋味。”他抚摸着燕瑛肌肉分明的小腹,“说不定你这里,已经有你我之间的血脉。”
燕瑛克制不住的颤抖,那是因为过于气愤而产生的反应,他想起自己病倒的第一天就神志不清,再醒来时,全身酸痛,双腿甚至痛到打不开,他以为是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导致腿麻……他发出愤怒的恨意:“燕淮,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你若有这份本事,为父等着。”燕淮转身离开,徒留燕瑛再黑暗中咒骂。
“好好守着,不许出差错,每隔一柱香就进去看看。”他吩咐道。
门外的守卫应允;“是,陛下,属下明白。”
——
漫长的时间过去,燕瑛已经没有谩骂的精神,他面前无人,骂得再厉害,无人倾听都是可悲的发泄罢了。
他适应了黑暗之后就是麻木,不知道是什么药还在发挥,让他依然燥热,心跳倒是逐渐平稳。
他试图挣脱锁链,可人之力毕竟有限,他撼动不了钳在冰冷厚重墙中的铁契,也无力扯断。
燕淮到底想干什么,这样锁着他就是惩罚?!
期间每隔一段时间他都能听到脚步声,但是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他猜测出是看守的侍卫。
燕瑛试图跟他们搭话,并无人理会,他们就像不认识燕瑛这个东宫太子一样。
事实上确实如此。
他被蒙住了眼睛,脸看不全,又身在黑暗中,旁人只能大概猜测这是一个男人,莫约犯下什么重罪不肯招供,才会关在这里折磨,他们的职责就是别让这个人出事,谁也不想惹事上身,也都不听他说话。
后来燕瑛放弃跟他们沟通。
他昏昏睡睡,第一晚的黑暗就那么熬过,再后来他就熬不住了,他睡得太多,后面基本睡不着,他试图让自己去想外边的事情,却饿得注意力不集中。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大概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喝水了。
双眼被束缚,没有一丝光亮,孤单随之而来,他好像被人遗忘得彻底,没人想起来给他送水送饭。
他也不喊,就那么撑着。
时间的流逝他感受不到,只觉得一切都变得漫长而枯燥,等他快饿晕过去时,突然被人喂水喂粥,不多时又退出去。
若没有听到声音还好,听到了他便生出一股渴望,他想看见光,想听见声音,想好好的喝一口水,吃一顿美味。
平日里习以为常的东西此刻竟如此珍贵。
恐惧让他不安起来,他开始叫喊,试图得到回应,哪怕只是很小很小的声音,一点点光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