幄的面容难得失态,抓住燕瑛摸向他臀部的手,咬牙,“九郎,这可不是你能想的。”
燕瑛冷笑,“如何想不得,父亲可以,我却不行,这是什么道理,难道我比父亲差了什么不成。”他在军营里,好的没学,尽学到了坏的,一群男人堆中不说些荤段子都不好意思混,脸皮也比从前厚。
他将胯下一顶,蓬勃的欲望存在感十分强烈,沉甸甸的器官早已今非昔比,“我会好好疼父亲,也让您欲仙欲死一回。”
燕淮:“……”他愤而将燕瑛掀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去了一场军营,尽学些坏的,谁教你如此大胆。”
燕瑛想翻身在上,却没有这个机会,只能被燕淮撕扯开衣服,燕瑛不甘示弱,沉重的沉木床被他们的动静摇晃得吱呀作响。
“呃啊——!”一声低吟走调穿出。
轻纱背后是罪恶之欲,在黑夜盛放凋零,舍弃了教条,舍弃了人伦,驾临于规则之上,堕落在情欲之中。
粗重急促的喘息就像是魅惑人心的妖邪,轻易就万劫不复。
轻纱背后探出的手紧紧的抓着床沿,漂亮的指尖崩得很紧,仿佛其主人遭受激烈的,难以忍受的煎熬,恨不得一吻解除附加在这人身上的痛楚。
没多久那只手很快就松懈、舒展,最后无力的垂落……得到了解脱。
那只手被带进去,只是不到片刻的时间又传来难耐的呻吟起伏。
“撕拉”一声,床幔如烟坠落,被人紧紧的攥在手中,不多时露出床上的情色之景。
被人压在身下的青年一身狼狈,长袍凌乱,半挂在身上,下手赤裸,一头长发如墨披散在床榻,与另一个人的长发交缠在一起,藕断丝连。
青年双眼发红溢出泪水,嘴角津液流出,松松垮垮的衣服袍内是被玩肿大的乳头,可怜兮兮的挺立着,被布料摩擦得生疼,嗓音沙哑着带着哭腔,哀求身上的人慢一些,一只穿着白袜的脚踝在床褥上来偶尔回蹭,另一只光裸的脚踝上印着青紫狰狞。
那是被大力揉捏抓着不放造成的凌虐痕迹。
尽管青年哀求。
空旷多年,久未吃饱的野兽怎么会轻易放过?在不知其味蛮横的发泄一番后,终于肯耐心好好品尝这顿盛宴。
胯骨相击的力道又深又重,臀肉都被撞得泛红发颤,汗水遍布全身,让他们肌肤相贴时更加粘腻。
“够了……”燕瑛挣扎着要逃开,他生出一种恐惧,他会死在他父亲的床榻之上。
这太荒谬了,他是个男人,却畏惧同样身为男人的另一个人。
他被强而有力的大手压住后颈,另一只手也被禁锢在后腰处,以一种全然被压制的跪趴姿势承欢。
不可逃,不能逃。
性器不断的插入,嫣红的穴口可怜兮兮的吞并所有。
“太深了……呃……!”燕瑛断断续续的话都说不全,后颈被压制着,这就导致他只能偏着头呼吸。
“九郎,喜欢吗?你那么兴奋,也是快乐的不是吗,为什么要逃……”
燕瑛全身都泛上粉红,他在父亲给予的欲望里沉浮,又不愿意彻底沦陷,徒劳的想保持清洗。
燕淮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他虽在情欲中,却是清醒的猎人,他冷眼看燕瑛在身下挣扎、拒绝、高潮……根据他的反应给予他绝无仅有的快意。
他要让燕瑛清醒的明白他无法拒绝自己给予的快乐,也要让他放弃可笑的底线彻底沉沦其中。
如果疼痛无法让小儿子长记性,激发他的反骨,那就给予他足够的快感,让他明白自己已经离不开男人,他只有靠父亲才能做一个男人。
“啊……!”燕瑛绷紧了身体,被父亲狠狠的挤压着来回抽插,用力到他被挤下床榻。
地上堆着君王的衣袍,燕瑛无助的踩在凌乱的衣袍上,没有支撑点的他下意识的抱住父亲,最后被燕淮揽着双腿肏干,全身的承重点落在父亲身上。
他被抱着,在房间里各个角落里挥洒着汗水,承受着永无止境的欲望。
在最后的冲刺中,他被顶在墙上一次次耸动着,最后死死的攀附着燕淮,在令人窒息的快感里颤抖不已,他有一种自己死在糜烂欲望中的错觉。
在这场疯狂的性爱交媾中,燕瑛全身酥麻着,还在快感里没有回神,燕淮抽身离开时,水声响动,湿答答的液体从不能闭合的穴口中滴落在地面上。
燕淮一下一下抚摸着燕瑛的身躯,等他缓过来。
激烈疯狂的情事过后,人会贪念那一点温柔。
燕瑛眷念的蹭了蹭父亲的脸,亲吻那被他咬破的唇。
燕淮由着他探入,温柔的引导,再次缠绵在一起,难分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