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就当没见过我。”
“好,不提以前,玉淮,我真的改了,你别那么怕我。”赵靳看着墨玉淮一脸防备和疏离,“你现在住在哪里,需要我帮忙吗。”
“不必。”墨玉淮打开另一扇门头也不回的出去,中途又路过礼堂,才看见有赵靳的名字。
那个该死的荣誉校友演讲人竟然是赵靳!
他要是之前多注意一下,他都不会踏进去半步,心里对赵靳更加不喜。
一个霸凌的加害者成了世人追捧的金融大佬,名利声望全都有了,风光无限,同龄人中谁能不嫉妒不平。
墨玉淮简直堵心,想到自己资质平平无奇,开的小公司刚刚起步,自己一把年纪了,还在校园……
同样是二十多岁,别人是意气风发,名利双收。
“我是来人间凑数的吗。”他呢喃了一声,心碎一地。
赵靳的出现虽然让他很不痛快,好在这个人也不是天天来学校,墨玉淮很快把人抛之脑后,他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他哥身上。
有什么悄悄改变了,又好像没变。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比从前还要亲密,谁都没有开口,无形的默认了某种关系。
他们会一起做饭、一起玩游戏、又或者一个铺导另一个学习、偶尔默契的无声陪伴,频繁的接吻、做爱。
兄弟与情人之间该做与不该做的事,他们都做了。
这些都是他们之前关系再如何好坏也没有这般亲密无间,墨玉景性子喜静比较沉闷,墨玉淮喜欢热闹,两个人的喜好脾气都不一样,少年时水火不容,谁也不想搭理谁,后来关系缓和了,也是尊重彼此的私人空间,从不过分干扰。
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亲近。
但是也会有些无伤大雅的小矛盾。
墨玉淮看着锅里炸焦黑的鱼排,心虚的想丢进垃圾桶,墨玉景沉默的看了一眼时间表,“等你这顿饭都两个多小时了,还能不能吃?”
“咳。”墨玉淮掏出手机,“叫外卖吧?”
墨玉景;“……你的爱心餐就是外卖,那为什么不早点,白白等两个多小时。”
墨玉淮理直气壮,“心意到了就行,不要对一个厨房杀手太苛刻。”
墨玉景把人请出厨房;“出去吧,我来。”
关于下厨这件事,最终以失败告终。
再比如玩游戏时,男人的好胜心六亲不认,两个人谁也不让谁,一个把一个按在地上摩擦,还要责怪对方技术太菜!两个人谁也不服,最后打到床上分胜负。
“今天我在上面。”
“今天是我在上,躺下!”
“你才躺下!”
谁上谁下没有定论,为了床事和谐,他们最终决定一人一次,轮流在上,可是会莫名其妙的比较对方的做爱技巧,争取下次更多福利。
“哥你下次戴个猫猫耳吧。”墨玉淮喘息着,突然想看他哥戴猫耳朵的样子。
墨玉景在他身上律动着,一边道,“那要看你考试成绩怎么样。”
再比如,铺导功课明明是一件正直单纯的行为,却变成了他们另样的情趣。
墨玉淮靠坐在墨玉景怀里,衣冠楚楚的表象下,他们性器相连,墨玉景插在他的身体里,脸上一本正经的讲题,发现墨玉淮听不懂或者分神就会狠狠的肏干进去,还要轻飘飘的打击一个学渣的脆弱心灵,“你怎么那么笨。”
墨玉淮握笔的手一抖,在纸张上划上一笔,线条的尾巴成了波浪线,墨玉淮红着眼睛,泪眼朦胧的骂道,“你这个禽兽。”
禽兽虚心的接受了弟弟的指责,继续讲题,蓬勃的器官继续埋伏在湿软的穴内逞凶。
他们在一起,一个眼神,一个亲吻,都能冒出粉红泡泡来,墨玉景每次下课回家都归心似箭。
曾经是压抑而痛苦的庭院,因为一个人变成了爱巢。
如果不是墨玉淮还要上课,他们几乎整天腻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做,只要两个人在一起,看书也好,玩游戏也好、又或者一起看个电影,都是享受。
“我回来了。”墨玉淮飞奔回庭院,一到客厅眼神四处收寻哥哥的身影,黑色的校服系在腰间,洁白的衬衣解开了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很是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