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她虽然一直知晓风月国不讲伦常，顾府关系混乱，她也刚刚利用这个梗打趣长孙无忧。

但是！但是！玩嘴炮和上真枪不一样啊！

画面太刺激了！也太冲击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也完全没有见过！完全接受不了！呃，她有点反胃怎么办？亲父女……亲祖孙……还有她亲亲外祖父的大鸡巴！

好想死怎么办！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黄色画面！满脑子都是她外祖父的大鸡巴！

顾妙棠再也忍不住，干呕一声，捂嘴跑了出去。

……

长孙无忧也觉得自己不好了，因为随着顾妙棠恶心要吐的表情，他感觉到自己那处归于平静，他有种直觉，它再也站不起来。是被顾妙棠吓的也是被她羞的。

恶心想吐吗？呵，这在风月国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吗？

顾丝云被顾妙棠撞见她和她亲爹交媾倒是不甚在意，顶多有几分尴尬。

她自己就是父女交媾所生，这就是风月国的传统。今日之事算得什么，风月国多的是父女交媾，兄妹交媾，祖孙交媾的事，她不仅要和她爹交媾，她还要和顾妙棠的爹交媾！她连她爹的爹都交媾过，和她爹交媾又有什么，等她做了顾家当家，一府的男人都是她的！还要看她高不高兴！要不要！

“爹爹？”顾丝云见长孙无忧背对着她，半天没有反应，出声唤他。

长孙无忧苦笑一声，罢了，昨日昨日去。今朝今朝了。

“我先出去，你收拾好再回去。今日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就当我喝多了酒，错不在你。你娘亲还在，往后你还把我当做爹爹。”长孙无忧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内心滋味，现下，他已酒醒，面对他和女儿的乱糟糟的事情，他不想否认自己没错，但也没有心思维持这种乱糟糟，他把顾如摆出来，是想绝了顾丝云的心思。

他太累了，既不想去纠结他对顾如到底什么个心思，也不想再去纠葛她，所以才借顾丝云了断自己的退路，但是他也不想纠葛顾丝云，如果说顾如当初作为他的女儿慢慢培养出他认为的男女之情，而顾丝云，他一点培养的心思都没有，虽然对不住她，但是他父女二人皆是求仁得仁。一个得到所谓的“身子”，一个完成了自我解脱。

往后就以父亲的身份好好辅助她管理和支撑顾府来补偿吧，他已不年轻，相信她也只是一时的迷恋，比他年轻比他好看的男子何其多，他也会尽可能地帮她达成她所有的心愿，只除了他。

这个时候的长孙无忧无比落寞颓废，又满腔的愧疚想要用别的方式弥补女儿顾丝云，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大鸟再也不能起飞。但是他哪里知道不久的将来，什么搞事业，什么弥补女儿，都没有挽救他的大鸟重要！

什么他不年轻了！不好看了！谁跟他提他就跟谁急！

他满心满眼都想要把自己的大鸟喂到害他不能起飞的丫头小逼里！用他这个外祖父的大鸟给他宝贝外孙女的子宫里下一窝他这个外祖父的种子！他要日日夜夜操哭这个坏丫头！他要给她生孩子！儿子女儿都好！叫她恶心他！他就是要用外祖父的身子怀她的孩子，也要她怀他这个外祖父的孩子！他是她的外祖父，亲亲外祖父，更是她的亲亲夫君！也是到那个时候，他真正明白了顾如说的话，他万分感激她的放手和点醒，让他以祖父的辈分还能遇到自己真正所爱的女子，真正的男女情爱，真正的死去活来的情欲，真正的交媾，真正的大鸟找到他最喜欢和安心的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