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苇拿出最大的耐心和温柔帮顾妙棠动情和放松。
他极有技巧地将顾妙棠一双小娇乳揉得眼睛可见的丰满红润及起来,小奶头勃起道最大,奶晕几乎微不可见,全部衬托起奶头。
然而等香苇见顾妙棠软成一滩水,腿心下的床单湿濡一片,奶头红肿不堪,正是穿环好时机,他捏住她的一只奶头,用力,借用疼痛麻木她的痛感,空心银针正要穿刺而过时,顾妙棠的奶头滴出刺眼的鲜血,她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吓得香苇动作赶紧停住,伸出舌头轻舔她奶头上的血珠。
顾妙棠这种情况,香苇不是没有见过,有些女子的奶头或许娇嫩敏感,但是敏感成顾妙棠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眼见奶头上的血怎么舔也止不住,顾妙棠的脸越来越苍白,大颗汗珠低落下来。
香苇当机立断地叫来香雪:“三小姐这情况,香苇从未见过。女子乳首在房事中何等重要?香苇实在不敢耽搁,三小姐现在的情况满园只有泽师父可解,还请香雪禀告朱嬷嬷一声,由香苇带三小姐去泽师父那里。”
香雪知道香苇素来稳重,不会夸大其词,也知道泽师父不可能来华香阁,只能由他们去找他。
顾三小姐不要说是候选人,就是普通女子,也没有谁敢拿女子的乳首冒险。
于是,香雪立即亲自去找朱嬷嬷,朱嬷嬷虽然及其厌烦顾妙棠总是生事,但是也担心万一有个好歹,族长怪罪下来,她也承担不起,再说泽师父都退隐多久了?她才不信他会出手。她乐得做个人情,便也允了。
香苇等到朱嬷嬷的回复,立即用顾妙棠的外衫将她一裹,打横抱起去找泽师父。
顾妙棠奶头上的疼痛总算缓了些,见香苇抱着赤身裸体的她走在屋外,她吓得身体紧绷,赶紧问他:“香苇,你这是带我去哪里?”
香苇略一低头就能看见她露出衣裳的一对奶子暴露在空气中,耀眼得他呼吸差点不稳。
“你乳首已破,不能中止,香苇能力不济,只能带小姐去寻泽师父。他是香苇几个的师父,他定有办法帮助小姐。”
顾妙棠不再说话了,因为她在香苇的行走间,感觉到一根灼热的大棍子顶着她的臀部。
那是香苇的男根。
也是难为他了,穿这一身形同虚设的纱衣,又面对赤裸的众多美女,他还能做到这样强忍欲望,镇定自若,真是不容易。
乳环既然是必修课程,那么哪怕她就是痛死,朱嬷嬷也不会让她放弃的,既然泽师父技术更好,那么她就去试试吧。
顾妙棠真是感觉到耳濡目染和环境的可怕,她从前世的一夫一妻到现在能和自己的亲爹爹、名义上的小祖父上床不说,也能让陌生男子指奸她的小穴,还让他抱着赤裸的自己走在户外阳光之下去见另一个陌生男子。
看来,她越发入乡随俗,像个风月国的贵族千金了。
说不定,不久的将来,不要说三夫四侍了,什么爷爷,太公,老祖宗,她都能打开身子,让他们挺着大鸡巴入自己的小穴了。还让这些长辈们怀上她的孩子,给她生儿育女,争风吃醋。
顾妙棠想到这里,娇羞不已,心里一边甜,一边唾骂自己的堕落。
泽师父的住处是个不起眼的小屋子,又小有偏僻,但是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满院子的各种花草,与其说是人住的小院子,不如说是一座美丽的小花园。
香苇穿过姹紫嫣红的花圃,进到屋内,将顾妙棠轻轻放到泽师父干净清爽泛着花香阳光香的床铺上。
“你这是在做什么?”泽师父正好给花圃浇完水回到屋子,见到香苇的动作,及其不悦地皱起眉头,厉声问道。
香苇见到师父,赶紧施了一礼,将事情说了。
床上的顾妙棠也看了过来,泽师父个子非常高,穿一身灰色纱衣,身材健壮却不肌肉突兀,五官及其俊美,皮肤是风月国男子少见的小麦色,不知道是不是和养花经常晒太阳的原因。
他的衣服颜色虽然和香苇他们不同,但是也是属于醉香渡后院人员,所以衣服也是一样的轻薄透明,呈X状套在身上,露出精壮的胸,褐色的奶头,八块腹肌,漂亮的人鱼线,及其黑亮茂密的黑森林,一根小麦色粗如儿臂还未勃起就有近三十厘米的大鸡巴吊在他紧实有力的双腿间,两颗鹅蛋大的子孙袋不甘寂寞地从茎身后面露出一半身影。
顾妙棠自认自己不是好色之人,也不得不对这个泽师父叹为观止,怪不得他是香苇他们的师父,怪不得他是皇城最热门抢手的侍者,连朱嬷嬷说起他,都是及其敬服和感慨的语气,不要说第一美女司马瑶光的自荐枕席了。
不知道为什么,顾妙棠看着他,总觉得没来由的十分亲切,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这种感觉来的突然又奇怪,她一时想不出原因。
“带她走。以后再做这种事,就不要再叫我师父。”泽师父看都不看顾妙棠,对香苇说完这句后就自顾自泡茶喝了起来,不再理会他们。
香苇赶紧上前几步,还待再劝劝师父,顾妙棠见不亲不故的他如此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