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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标记了珩千古。
作为兄长,却以一个aipha的身份,标记了beta弟弟。
这是背德的事情,乱了人伦纲常。
可是身处他这样的身份地位,所谓的规则已经无法束缚他们,依靠的只有他们本身那点微弱的道德感。
他一边插入珩千古,一边重复他当年说的话。
“beta是理智的,不会受发情期的影响?”
“A像狗一样只知道围着O转?”
“A是会沦为不分场合地点就交配的淫兽?”
他轻笑一声,“你说的不错,只是有一点,beta虽然没有发情期,但是一样可以吸引A,身为beta的你依然会被A标记,会对A张开你的腿。”
他肆无忌惮的侵犯着哭得断断续续的珩千古,在他耳畔厮磨低语,“你会沦为我的小婊子。”
他抹了一把交合部位流出的液体给珩千古看,“湿乎乎的流那么多水,你喜欢吗?”
“做哥哥的小婊子好不好?”
“打开生殖腔让哥哥进去,嗯?”
“小荡妇,给哥哥生个孩子怎么样?跑什么呢?”
他将逃跑的珩千古抓回来,压在地毯上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侵犯。
“喂你吃生日蛋糕吧,哥哥准备了很久,不愿意?那就用下边的嘴吃进去。”
乳白的奶油抹在泥泞不堪的下身,情色无比。
珩千古那一晚哭得撕心裂肺,换不来任何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