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对不起……”他说得越来越低,越来越难受,“对不起……你,你别赶我走……”
要说出这种话,肖纵青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力气。
他从前不怕苦不怕累,甚至不怕死,他在狗屎一样的日子里过活,唯独不愿意让自己活得这么不要脸——可是,在颜雀面前,他的尊严早就不值一文。
颜雀坐在沙发上,觉得自己好像在训一条偷吃罐头的狗。
可她知道不应该怪狗——你把罐头打开了放在狗面前,他舔了一下,别说是舔一下,就算是吃干抹净,也有主人一半的问题。
她叉起双腿,潮湿的阴穴被藏在睡裙下面,最后没说什么,起身上楼。
楼梯上的日内瓦沙漏钟显示此刻不到六点,颜雀关上房门,顿时整个人泻了力,靠着房门蹲到了地上。
睡裙的下摆很快被湿漉漉的小穴沾上。
颜雀把脸埋在手间,慢慢在地毯上翘起屁股。
那两块嫩肉上还有被男人手掌掰开揉捏的触感,肖纵青粗糙的手几乎摸到了她紧闭的阴唇上,她夹起双腿,屁股越翘越高,空气拍打着睡裙在阴唇上滑动。
她没有用手,没有用跳蛋,那天昏暗的房间里,她趴在地上上,任由淫水抹在腿间,交叠着大腿夹紧摩擦,柔嫩的腿肉和阴蒂磨出水声。
黑暗中她好像能看见自己摇晃的奶子后面有个男人,按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把粗大的鸡巴一点点塞进去,一点点越插越深。
快感累积起来,喘息声被地毯隔断。
隔着一层冰冷的钢筋混凝土,肖纵青并不知道颜雀在他的头顶,像他们最开始恋爱时那样,青涩又大胆地,夹着腿自慰。
颜雀大腿用力得厉害,几乎把自己弄得泛出眼泪。
那时她在逼仄的小房间里,带着无比羞耻的雀跃和期待,把他的名字刻在自己所有见不得人的情欲里。
“肖纵青,我想要你……啊……你快一点,快一点来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