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莹莹的这句话,让卫朗忍不住了,伸手脱下了莹娘的亵裤,莹娘的衣裙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在放出了自己的巨物后,卫朗扶着巨物抵在了流水的小穴口。
“朗哥哥这就进来了。”?卫朗一边说,一边缓慢地把自己的欲望送进那张紧致的小嘴里。
巨物一点点挤进小嘴,撑开柔软紧致的内壁。
白莹莹似乎可以感受到那进入身体的巨物的形状大小,真的好粗啊!
狭窄的车厢内,外面隐约透进来的烛火,可以看见车内隐约的春色。
“嗯~”?白莹莹这回很快便得了趣,那东西真的入的她又麻又舒服,真的好舒服。
“莹娘真是个小淫娃,肏莹娘的第一回,莹娘下面这张小嘴就学会自己潮吹了,便是那花楼里的花娘,也没有莹娘这么会咬的。”?卫朗隐约可以看见白莹莹脸上妖娆的媚态,腰肢主动地扭着,忍不住就说了些浑话。卫朗也可以感觉到他说了这些话后,那张小嘴绞的又紧了两分。
这让卫朗,又忍不住想说些话刺激一下,“莹娘可知,姑父这物,便是花楼中那经过调教的花娘都得费些功夫才能全部吃进去,莹娘第一回便都吃进去了,果真是个淫荡的,莹娘说是不是?”?
卫朗把人抵在了车厢上,扣着那细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小穴,一边说着淫话,一边享受着那张又嫩水又多的小嘴。
“姑…姑父,别说了。”?白莹莹说着卫朗叫了姑父,她被入的神智全无,但她还是知道卫朗把她和花楼中的花娘相比,这让她无比羞愤,可是偏偏身体上又快活的慌。
卫朗年少时,也风流过一段时间,也去过花楼,所以那些淫词艳语,也是手到擒来。
“莹娘就是个淫娘子才对,下面的这张嘴,水流的真多,这是想把姑父淹死吗?”?卫朗现在是真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虽然怀中的这朵牡丹花还没长成,但也足够让他采撷了。
“姑父莫说了,啊~”?莹娘摇着头,咬着唇,感受着身上的春潮,怎么会如此快活。
“莹娘叫的轻些,姑父难道说的不对,莹娘就是姑父的小娼妇!”?卫朗撞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姑父说的对不对!”
白莹莹头上的头饰都被撞散在了车厢内,“莹娘是姑父的小娼妇,姑父,姑父!”白莹莹忍不住发出了哭腔,偏偏她的身子又快活的紧。阿娘说的果真没错,男人在男女欢好之事上,就爱说些浑话。
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潮席卷而来,白莹莹只能无力地攀着卫朗。
“又吹了,真是个水娃。”??
卫朗低头叼住了一只鸽乳,这娇乳又嫩又滑,?吃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莹娘这乳还是小了些,罢了,姑父日后日日吃它,总能变大的。”?
白莹莹刚经过一阵春潮,整个人都迷糊了,“给,给姑父吃。”?
“乖莹娘。”?
到底还是在外面,虽说在马车上这番滋味让他舍不得放开怀中人,卫朗扣着白莹莹的细腰,又快又重地撞了几十下,方才泄在了那张小嘴中。?
封闭的马车上,经过这一场激烈的欢爱,白莹莹身上的寒意都不见了,下面的花穴中还塞着一个粗大的肉棒。
“可要回府?”?卫朗的手还不停地在那一双鸽乳上揉捏。
白莹莹摇了摇头,“听说今夜有灯会。”
“莹娘可是要含着朗哥哥的子子孙孙去看?”?想着莹娘含着他给她的东西,在大庭广众之下看着灯会,这让半软的巨物又变得精神了起来。
白莹莹咬着唇,“莹娘都听朗哥哥的。”
“乖莹娘!”?卫朗的眼睛发亮,从前二十八年的生活中,他从未有这么出阁的行径,偏偏怀中的小姑娘什么都听他的,任他为所欲为,这让他怎么忍得住。
“等下,朗哥哥把手帕塞进去,省得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