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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入前夕被掰穴给人品尝(2 / 2)

场。

然而,拒绝也好,厌恶也好,除去主动的求欢,这里唯独不是沈言的主场。

她甚至不像是罗马斗兽场上的那个野兽,而是被野兽所追逐所吞噬的可怜食物。

谢山柏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又满足的笑容,玩弄着唇间的软肉,几乎是在故意欺凌着这可怜孱弱的小东西。

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对这种事情也是一样。

何况这确确实实不是一件难事,倒像是真正写在基因里一般。

谢山柏很清楚,这是人类想要繁衍的冲动,他同样明白一件事,如果真的只想要繁衍的话,从利益角度来看,选择沈言绝对是一个高成本低回报的事情,且不说她的家世不显,光是她的性格,和有配偶的事实就已经注定沈言是一个极难搞定的人了。

不过,促使他那颗精明的大脑选择沈言的理由也很简单,那种情绪上的回报同样也是无与伦比的。

仅仅是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他就已经很快乐了,这甚至一度让谢山柏认为自己病了。

谢山柏从来没有吸过毒,也没有抽过烟,却觉得这份上瘾性几乎与它们无异。

看着女人难忍的呻吟出声,那在之前勉强压下的情潮忍不住一点点的扩散的越来越大,就算沈言现在没有短暂性的失明,那她的眼前,也必定是恍若白色的云雾缭绕,看不真切的人影依稀。

“啪。”

下一秒,奶子上又是一痛,她瞬间惊醒了。

无法说出自己因为谢纯风这突如其来的击打而褪去了情潮,但高潮戛然而止的感觉确实并不好受,杨柳般的细腰动了又动,胸前的那一点正生在双乳间的红痣隐藏又出现,像是顽皮的小精灵般,吸引的却不是纯洁的独角兽,而是充满淫欲的男人们。

“你弄疼她了。”

谢山柏平静地说道,纯黑色的瞳孔里藏着一层薄怒。

如果不是唇边有一点淫靡的艳液,看起来还真真是极严肃令人惧怕的。

但实际上,如果他真的是因为谢纯风弄疼了沈言这件事才这么说,那之前也不会任由谢纯风玩弄她,欺负她,而且从欣赏那淫虐中得到了乐趣。

他的真实意图是,你不该打扰我。

谢纯风也明白了这一点。

还没有从大学毕业的他,尽管也不免略微鄙视了一下自己这位长兄说话总是云里雾里,不肯显露真实意图的样子,但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倒也不是真正不能理解。

“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爱吗?”

的确。

那雪白的皮肤之上浸上一层薄粉的样子可爱非常。

简直就像是一个大号的可爱娃娃。

可对于谢山柏而言,他同样欣赏这具曼妙的女体因为来自身体内最孱弱也最无辜最可怜的地方为他的操纵而发出诱人的呻吟,眼里聚满了薄薄的雾气,纤细雪白的手指因为欲望想要抓住他的头发更深入一些,又因为情感而想要推拒,这样陷入情欲之中的两难情况。

欲拒还迎。

他想到的是这个词。

人的内心和身体是分开的吗?

对于沈言来说,她的抗拒是实打实的,而对于沈言的这具肉体而言,本能的感受到快乐这一点也是真实的。

这样的挣扎,犹如一场无声电影中动人的独角戏,而主角却要比黑白色的影片要活色生香无数倍。

谢山柏不能不为这一幕心生摇曳。

而且,这是自己给她的。

“我让你湿润了,对不对?”

明明生的一张英俊端丽的面容,却总是能自然而然的问出这种淫靡的不得了的话语,从这一点上看,谢山柏也真是个天生的人才。

红缨被柔柔的吻着,在唇舌里压倒又起伏,这本是极温情的,像是天生一对的爱侣,如果忽视女人转过去的脸庞还有旁边虎视眈眈还在觊觎着女子的谢纯风的话。

“大哥,你不会在感动自己吧。”谢纯风笑了,慢条斯理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做的这些二哥都做过。”

“那么温柔的对待有用吗?”

“她不还是连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你能不能闭嘴。”谢山柏冷漠的说道,这种事并不是不知道,轮不到谢纯风来说,但就像刻意的练习一样,谢山柏从来不让自己去想象他们在房中的场景。

这个地方……谢景明也吻过吗,也曾经那么亲密过吗?

一定会吧,他们感情那么好,二弟又是温柔的性格,一向爱重他的妻子,怎么可能不会。

他一定吻过每一寸肌肤,在白皙柔嫩的皮肤上留下数不尽的咬痕、掐痕,有些地方甚至会变成青色和紫色的瘀痕,那些深的仿佛是刻在皮肤内部的痕迹,不到一两个月都是难以消除的。

心知肚明谢纯风为什么这么说,然而谢山柏内心的妒忌和酸涩不可抗拒的上升。

何况……他又不是没看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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