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见的。
沈言的话直到现在都犹在耳边,而对比当初断然拒绝的样子和现在玉体横陈,被其他男人肆意操弄蹂躏的景象简直是一场绝妙的讽刺。
谢纯风的眼眸中浮现笑意。
他今天真的很开心。
从某种意义上,大概是自她结婚起最开心的一日。
“一一姐姐,给我手交。”少年清朗的声音学着爱情动作片上看到的男人不干不净的脏话这么命令道,“或者,你想尝尝大肉棒的滋味,谢景明让你含过吗?”
……没有。
……怎么可能?
被突然塞到手中的性器吓了一跳,迷蒙的大脑被漫长的一阵阵快感给麻醉的不清,沈言却依旧勉强听清了他的话语,并用几十秒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你是聪明的人,永远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最正确的一方,不是吗?”
少年修长的手指再一次抵上柔嫩如花瓣般的唇瓣,慢慢被手指揉弄出更加嫣红的色彩,隐隐探到其中的小舌。
谢纯风了解她,这女人永远会选择最正确的一面,拒绝他的原因也是如此。
但是,被所有人认为是正确的选择就一定会正确吗?
如果真的是那样,沈言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
因为她的每一步都是“正确”无比的。
不甘心沈言的注意力被吸引,哪怕是同胞兄弟也不允许,谢山柏更加努力了起来,因为是处男的原因少了一些经验,而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旺盛的探索欲和精力。
她的小穴被操弄的酸胀无比,被巨大性器强硬进入到内部的小穴还在可怜巴巴的不断努力着分泌出更多柔腻的液体,幸而,刚才已经足够湿润了,不然按照谢山柏的这股劲,是一定会受伤的。
头脑发晕的沈言费劲的去够谢纯风的性器,她没给人手交过,但是,沈言更不想给谢纯风口交。
身处在别人的控制下,只有选择这个和选择那个的权力,而两相其害取其轻,谢纯风对她的了解是对的,她当然会选择正确的答案,更少的痛苦和更轻微的折磨。
因为,沈言现在已经根本没有反对的资格了,更没有谈判的资格。
柔嫩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握住了性器,艰难的上下滑动着,谢纯风的性器简直烫的吓人,不过客观来说,倒很可爱,和他的兄弟们一样,都是干净的粉色,一看就知道他的主人几乎没有使用过,所以才会有这种颜色。
“我…我给你揉。”
“不要……”被身体内部突如其来的碰撞破音了一下,沈言艰难的说完了剩下的话语,“不要…口交。”
湿漉漉的眸子模糊的盯着感觉到的一处,谢纯风几乎被这一眼又勾出无限的爱怜,但他已经得到过教训了……
所以……
谢纯风轻点了一下沈言的唇瓣。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
他带着无限深意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