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谢山柏亲亲她的耳垂,他的声音听不清喜怒。
而沈言看不到样子的面容之上却不是如此。
“但是,坏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谢山柏继续道。
“我可以原谅你做任何事……只要,你能付得起相应的代价。”
他拨打了一个电话。
“给我送一份牛奶上来,热的。”
这是,依旧让我喝掉的意思吗?
沈言皱了皱眉,她是真的很不喜欢喝牛奶,她喜欢喝的是椰奶,没有那么浓郁,也没有那么甜,有独特的味道。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被连续敲了三次。
沈言听的真切,知道有人要进来了,她不想这一幕被看见,想要挣脱谢山柏的怀抱,然而,对方抱着她就如同沈言在抱着一个棉花糖一样的轻松,并没有任何放开的打算。
于是,她转过身,第一次投入到谢山柏的怀抱中,以背部对着进来的人,并且,深深的低下了头。
这时,沈言听到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并且伴随着女人说话的声音,这就是刚才带他们上来的那个人。
一个念头迅速从头脑中闪过。
她知道我是谁的。
她将会讨厌我,瞧不起我,认为我是一个在丈夫遇险后就迫不及待的投入丈夫兄长怀中的婊子。
沈言张开嘴,一瞬间竟想要解释,却发现,没有任何音节能从她口中说出。
只有仿佛是错觉一般,微微沾湿睫毛的露珠。
它又很快消失了,和被牛奶打湿的衣服混在一起。
看不出任何异样。
颜果也很快走了。
她是一个聪明人,在看见谢山柏怀中的女人时,莫说是一句话,她连表情都没有动一下,只有狂跳着的心,证明颜果确实看见了什么。
然后,哦,原来,那些准备是为了她啊!
谈不上愤慨,谈不上惊怒,更和诧异没有关系。
只有那纤细的身影抱住男人的样子仿佛是一幅画印入脑海。
从动作来看,分明是女人主动抱住了曾经喜爱过、仰慕过的男人。
可是,颜果发现,自己无法去讨厌她。
或许,是那身体上细微的颤抖,不仅让谢山柏动容了。
她亦是如此。
……
“现在,你该接受你的惩罚了吧。”谢山柏摸了一下杯子的温度,很烫,于是他放回原地,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的扣子。
“把它全部喝下去吗,还是,你要浇在我的头上?”
沈言回应道,小小的给谢山柏设计了一个选择的范围。
但谢山柏有他自己的想法。
他微笑。
“现在,给我口。”
……
“……会疼。”
良久,沈言这么回应道。
她还是害怕疼痛。
“这样啊。”
“由你自己来怎样?直到我射为止。”他亲了亲柔软的唇瓣,探了进去,小舌并没有任何期望中的回应,但也没有了可能被咬断的危险。
“你不想我像纯风那样吧。”
“……他欺骗了我。”
沈言开口,“他说过我给他手交就不会要口交的。”
结果还是操进了嘴里,还射的满身都是。
“我不会欺骗你的,你不相信我吗?”
……不相信。
尽管没有说出,但沈言的表情却表达了这一点。
“那就,全程我来哦。”
“只是不要忘记,你是在接受惩罚。”
她沉默了半秒。
然后,脖子微动,沈言摇了摇头。
“还是,我来吧。”
谢山柏自然愉快的接受了。
于是,他越发放肆,把这看起来可怜的姑娘给亲了个够,直到她近乎无法呼吸为止。
才开始享受起这盛宴来。
沈言跪坐在了地下。
被精心调控的温度总是适宜的无比,在炎热的夏日也无一丝燥热。
男人换了一件衬衫,因此依旧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样子。
然而,在办公桌内,这个只有一人能看见的场所里,却藏着一个偌大的隐秘。
他兄弟的妻子,他挚爱的女人正跪在那里准备为他口交。
仅仅是想到这里,性器都要迫不及待的插入那柔软之处肆意放纵。
但是。
不能着急。
也不能永远玩强暴这种戏码。
他要,真正的心甘情愿。
不光光是肉体的,最好连灵魂都一并献出。
而沈言被放在了地上,去摸索西装裤的拉锁,做足了心里准备。
结果……
谢山柏拦住了她。
并一下子把沈言的头向前一推,和一个东西相接触。
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