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般的明眸。
沈言现在非常难受,甚至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的理智,毕竟人的性爱终会停止,也不是不会有休息的时间,可机器确实永无止境, 从开始到结束都无需休息,它只需要冲一下电,或换掉另一个,就可以随意主宰别人的身体。
软软的小舌在激烈的情潮下不受控制的吐出,被粗糙的,还带有茧子的大手揪弄着,而沈言别说是说不,甚至连反抗的心思都要消失了。
当性爱强到了一个地步,便不是单纯的使自己快乐,而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呜呜。”沈言潮红着脸, 腿无力的抖动两下,又一股亮晶晶的水液从身下流出,她哭的更凶了。
可大量失水的身体却在嘴唇上呈现一种苍白。
“都干了。”龚泽心疼的说,却没有放沈言下来结束酷刑的想法,而是不慌不忙的含了一口水。
沈言的嗓子都快干涸了 ,几乎是急切的蹭过龚泽的脸庞,拼命去吻他的唇瓣,好去能喝掉那口水,那口平平常常在她眼里却视若至宝的水。
可男人就是不张开,一向无往而不利的她第一次尝到了被拒绝的滋味,沈言委屈极了,可怜的咬着他的嘴唇,一直到几乎都把龚泽的唇瓣咬出腥甜的味道,微微染红了沈言的唇瓣,他才大发慈悲的张开,任女人肆意的索取水分。
可是,不够 。
真的不够。
沈言渴望的看着龚泽,希望他能拿出更多的水来。
龚泽抚摸她的头,头发上还散发着清香,他平平淡淡的一笑,将大量的水从脖子处倒落,大部分的洒在了性器上。
沈言呆住了一刻。
她是很聪明的女孩,不会不懂是什么意思的。
可周围并不明亮,只有放映机带给这间屋子一点光,还在传来她自己的声音。
“我觉得很好。”
这多像是一场绝佳的讽刺。
于是沈言微微张开口,嘴立刻被迫不及待的巨物堵住,男人身上香皂的气息,性器上浓密繁多的耻毛,搔痒了脸蛋,也微微弄红了眼睛。
她伸出软软的嫩红小舌,懒懒的舔弄着,直到感受到又一次琼浆玉液般的水,女人立刻变得急切起来,舌头划过忍住喷射的小孔,慢慢的向下划去。
就像在含一根棒棒糖一样,那时是寻找糖分,这时是在寻觅水分,只是这跟肉棒比棒棒糖巨大了无数倍,让沈言十分辛苦,没过几分钟就觉得嘴唇酸痛无比。
只是这根性器直直的插入沈言喉咙中,她就是想吐出也无计可施,再加上水的诱惑,女人只好时而快,时而慢的舔弄吸吮。
她倒是会偷懒,龚泽却万万等不得了,本来还没经过情事的身体加上这是自己心爱的人,龚泽如同干柴遇烈火,一把抓、放……按在了沈言的头上,让那鸡巴一下从插入女人的喉咙中,几乎把它视为性器般的抽插,女人有些承受不住却也无法摆脱,只好任由他使用自己。
终于到了最后一刻,大量滚烫的白色精液没有泄在女人口中, 而是肆意的喷洒在她的脸上,连睫毛都被沾湿了。
也就是这时,龚泽喘了几口气后更改了黑色性具的模式,它跳动的更加猛烈也更快,沈言被逼着换不过气来,偏偏还被束缚住,只好像只濒死的鱼一样的蹦跶。
她又高潮了,可全身毫无力气,只能虚弱的瘫在那里,犹如一块甘甜的蜂蜜,任人取用了。
腿间的黑色性具终于被取下,沈言微微张大了腿,大量的水液从腿中喷洒,散发出甜腻的气息。
“别,别拿玩具了”,沈言虚虚的说,制止了龚泽想去另一根更大更凶恶的性器插入她的决定,她很明白,只有龚泽想结束了,这场性事才能停,而龚泽只射出一次是绝对不够的。
所以。
女人脸蛋涨红了,像是一个可爱的小苹果,美丽的楚楚可怜,“请……请插入我吧。”
她边哭边说。
这无疑是耻辱的,可沈言也只能说出这么耻辱的话。
当然,她被立刻满足了甚至是被过分的满足。
一根滚烫巨大的鸡巴几乎是立刻捅进了她的肚子里,又凶又狠的操她,沈言的腿都在微弱的抖。
偏偏是她自己说的话,不敢挣脱,更无法挣脱。
毕竟龚泽身体修长健美,还的的确确的拥有腹肌,而沈言就算谈不上是一位懒姑娘,倒也没认真锻炼过身体,小时候还营养不良,对自己唯一的要求就是不显的太胖就可以了。
她怎么可能挣脱的了龚泽,力气稍微大点儿的女孩子都能将她推倒。
那肉棒就牢牢的在她的肚子里任意肆虐鞭挞,把里面的软肉打的红透了,里面的水又多又滑、肉又软又香,随着性器的经过“滋哒滋哒”的水声更是响亮。
龚泽喘着粗气问她 , “满意吗?”
“……满…意。”
“大声点,满意吗?”
“满意。”沈言只好大声的重复了一遍。
“真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