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你就说你多害人吧,这么多青年才俊,因为你硬生生拖到现在都没结婚,老大不小了,还一个人单着。幸好他们这还算是和你不熟,要真是熟起来……得被你害死,套牢一辈子。”
“就像我和龚泽这样,这辈子算是毁在你手里了。”
沈言的小腿动了动,脚微弱的踢了一下,她不愿意听到这种话,心说谁毁谁手里啊。
她才是那个倒霉孩子。
那些人她也不会理的,沈言需要朋友的时候不来,还欺负她,现在想和她在一起……
哼。
可齐沛白自顾自的说,“就算现在遇见一个比你还漂亮,比你有气质,比你聪明……”,齐沛白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齐沛白也终于把他的内裤从女人口中取下,看沈言生气的别过脸,不开心的样子,他笑意盈盈的亲吻下她的睫毛,“放心吧,就算遇到那样的人,龚泽我是不知道,但我永远是你的,遇到那样的人我也不会喜欢她,除非你同意,连做朋友都不会,行吗?”
他光明正大的把龚泽放在了可能出轨的位置上。
让走过来的男人手背上的青筋都要冒出来了。
“齐沛白你什么意思?什么叫龚泽我是不知道,老子更不会出轨!”
龚泽可真没想到他刚出去一会儿齐沛白就能给他上眼药,一肚子坏水整到自己兄弟头上了!
咳咳,虽说龚泽揍他的时候也没想到兄弟不兄弟的。
齐沛白不置可否的笑笑,下身进攻的越发猛烈,将阴唇都拍的红透了,才射了沈言一肚子的精液。
“你这是在搞什么?”龚泽皱着眉,捏起女人一粒小小的乳珠,乳珠旁全是白色的奶油,显得极其色情,因为很容易让男人联想到精液,大量的精液都被喷射到女人的胸上这种场景。
他的手太凉了,温度太低,沈言发出微弱的抗议声。
男人却低下毛绒绒的头,温柔的轻舔嫣红的乳尖,些微碎发扎在沈言雪嫩的肌肤上,弄得她痒痒的。
“人体盛宴啊,没听说过吗?”
“含着。”他轻飘飘的说出一句话,诱导女人把自己的性器塞进嘴里。
沈言不愿意。
“她要是不愿意你就别强迫她——”龚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齐沛白打断。
“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齐沛白的声音中流露出不屑。
龚泽僵住了。
他看看眼前的,被他舔的艳红无比的小肉粒,想起那天怒气冲冲的泄在女人身体时的舒畅,这些天的射精……
可又同样想起刚认识时女孩好奇的目光、她甜美娇俏的笑容,成为男女朋友时的狂喜,分手时的无奈和悲痛……
他已经没有资格,没有权力把自己当成沈言的男友了,从这一点上,他是和齐沛白同一地位的。
这才是齐沛白想要的结果,激怒他的目的。
龚泽没有权力对齐沛白在关于沈言的任何事情上指手画脚!
他不说话,只听到女人的喉咙被插入时因为难受想要吐出的声音。
只看见,下体粉嫩的花瓣中艰难的包裹着一根粗大的性具。
龚泽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