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另一方面也说明,她是真的受不了这些,身体连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哪一个轻微的动作刺激到这些少年,被误以为是迎合,迎来又一阵的暴雨狂风。
从来没想过有人会插进子宫里,宫颈柔嫩的就像是豆腐,脆弱而软柔,被插了进去,粗糙的巨大的性物反反复复的蹂躏,沈言的眉眼中满是仓惶,那种随时可能要丧命的感觉,咕啾咕啾的黏稠声音从体内响起……真真正正的整个身体,不光是小穴被人操弄,还被人按着头颅被迫吞吐另一个巨大的性器……仿佛这具身体,就像是为性爱打造的一样,不懂得对方的话语,也不知道他们说出口话的意思,只有从动作中看见的几许明了。
然而,只能从动作中明白,也意味着,明白的一刻已经为时已晚,无力回天。
虽说她被红绸绑的紧紧的身体也做不了太多的动作。
明明都是这么年轻鲜研的脸蛋,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孩子们。
如果她现在还在上班,教授的学生们也不过是这样的年龄吧。
也不过才刚刚成年而已。
然而生涩的举动不代表不够粗暴,感觉到金发蓝眸的少年不断用手触碰着她的后穴,沈言害怕的缩紧了身体。
“嘶。”修疼痛的皱起眉,“裹得太紧了。”
怀中人害怕紧张,他也跟着一起痛,感觉性器都要断了,他俯身,女孩的一只奶子被他弄得红痕斑斑,另一只在多米尼克嘴下遭受的待遇倒好些,不过是奶子残留了几个牙印而已,乳尖被吸吮的嫩红而硬。
修含住那只刚才被他肆虐的奶子,温柔的舔过自己留下的一个又一个的掌印,尽量化解她的疼痛,好让自己好受些。
“……药太轻了……”
多米尼克倒是感觉不错,反正粗长性器把身下的女人的喉咙都塞住了,里面的嫩肉倒也柔软,不需要她的配合,只是窄小的喉口容纳他就已经足够费劲,此时的沈言连咬断他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他按着头随意上下蹂躏。
不过他想着修的时间已经够长,怎么也应该到他了,她这样难受,于他们也是难挨。
“洛兰,你先别着急插,看看有没有春药,再给她来一些吧。”多米尼克顶着一张乖巧的,一看就会被老师喜爱的脸蛋平淡的说出这些话,又狠狠的捅了胯下的女人一下。
其实按道理之前沈言身上涂的春药就已经足够猛烈,可这几人却更加生猛,一上来就直取腹地,毫无怜爱之心,让女人连被欲望驱使主动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沦落成发泄欲望的道具,毫无还手之力。
“好吧,好吧。”洛兰其实很不愉快,但这样的女体他确实也插不进去,食指在刚刚伸入菊穴时就已经被裹得连出都很难出来,他害怕被绞断。
他甚至不需要怎么转,因为就如他刚才所看这房间里满是做爱的工具,就像是一间淫所,用欲望欺凌这女性。不过,性虐的东西格外多,那些狰狞的器物……
洛兰心生怀疑,感觉就像是故意诱导着他们去虐待她、去折磨她一般。
以那位好友的外貌和平日的作风,可真看不出他是这种人啊。
不过,他取了一罐药膏,清凉的薄荷味也是最烈性的春药,他这回毫不犹豫的行使了自己的权力,让修和多米尼克改变姿势给他腾些地方。
“我真没想到,我堂堂处男之身的终结居然是和你们一起轮奸一个女性。”
他看了一眼女人左手上的金色戒指,“……多半还是一个已婚女性。”
这是谁的女儿,又是谁的妻子呢?
她本人又是谁呢?
是否有过孩子,不然饱满的奶子中怎么会流下甜蜜的乳汁?
“……还可能连孩子都有了。”
“别想了。”修平淡的说,亚麻色的梳得整整齐齐的发丝有些凌乱,更显得洒落空灵。
“就算现在知道,难道你就愿意不操她吗?”
如果洛兰他们几个真的有那份毅力和坚持,早在看见箱子里放的东西时就应该赶快离开了。
“说的也是”,洛兰低笑一声,他不再多想,暂时放弃自己平日的高傲,手指上的药膏融化在女人的腿间,温热的触感似乎在引诱他去探索,而他,也早已硬的肿大。
插入之前,有一个意外之喜。
修掐着她的细腰,反复抽插之下,终于射了出来。
满满的,他一滴都没打算射在外边,全部射进了女人的身体里,洁净神圣的子宫被破坏后还不得不承载着这些精液,沈言抽噎着,艳美的小脸被糊满了泪水,修看见之后却觉得很可爱。
他第一次有点想亲她。
不过还是算了,多米尼克还在用他的性器上下抽插,女人的食管都被他奸爆了,修暂时不打算继续折磨她,随意倒在床上欣赏着这副春景。
真漂亮啊!
……也真的凄惨。
在今天之前,修是想不到自己会对一个陌生的女孩子这么过分的,一下子就捅破人家的子宫,强迫别人和自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