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话语堵住唇边,只模糊成几个不成字的碎片。
他们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所谓交流,也只是肉体上的交流,可笑的过分。
毕竟每次仿佛癫狂般的情事过后,沈言所能感受到的,与其说是发泄过后身体的安逸,倒不如是深深的寒意,仿佛又往悬崖边上走了一步。
那种亲眼看着自己迈向地狱的感觉……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自从谢景明出车祸后,自己的生活仿佛就变了一个样子。
原先静谧安逸的美好渐渐消失,逐渐与情事相伴左右。
每过一段日子,就是不同的男性。
如果不是违背自己的意愿和强制性的侮辱强暴,这种女王选妃的日子也未必不可,毕竟他们确实都称得上一句貌美。
偏偏每场都只能让她觉得筋疲力尽。
感受到身体被一人抱起,腿间小穴中被深深射入的精液和尿液混着流出,沾湿了双腿,沈言轻轻凑到他耳朵旁。
即使知道他听不懂,即使知道他就是把自己弄过来的人。
但是,沈言还是忍不住的轻轻说了声,“能不能放我走啊。”
和男人的气息交融之间,声音也细细弱弱的消失在他的耳边。
清澈的声音早已经变得喑哑,每个字都能感受到喉咙的痛楚,沈言还是不死心的说了一句,可,也是试探。
真的不懂吗?
不懂为什么把她绑来这里,以这种激进的手段。
女孩睫毛微眨之间,记忆中齐沛白身上的鲜红明显,他未必能保住性命。
就算他保住了,孤身一身回到别墅想救出更多人的龚泽也未必能活下来。
这是何等深仇大恨?竟动用了炸弹。
这是何等恶意明显?竟第一天就有三个男人来折辱她。
还是三个处子,呵,动作生疏的一批。
沈言原先觉得是可能是齐沛白,他毕业后定居在东辉,父母也是很有名气的艺术家,或许会得罪某个商业精英。或是龚泽,他父亲也算刚毅,顶着压力拒绝了扩大征兵,不知有多少人暗恨。
就业率啊就业率,被他父亲硬生生的破坏了。
可怎么都不像是在东辉几乎不认识人的沈言,她以为自己只是被顺带的一份再诱人不过的美食。
被操被蹂躏之间,沈言反而确定不会是他们招来的祸事了。
因为被怀有恨意的人,被所厌恶的人,才会这么不厌其烦的折磨。
太讨厌一个人,是不想那么快的杀掉她的。
是你们吗?沈言轻语,猜疑这三人又觉得不像。
刚从箱子出来时他们惊讶的表情——虽然很快就化作了兽欲。
她之前半梦半醒之间,仿佛有人的手指划过她的身躯,抹上大量的发情药膏。
那个人想必想要欣赏自己求欢发情的丑态。
估计他都没有想到吧。
沈言甚至连求欢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那样的话,他可能会更高兴些,没准还会癫狂的笑起来。
因为最后被射尿的侮辱,远胜过主动的求欢。
温热的水从脚底浸过脖颈,突然间沈言有一种深深浸在其中的冲动。
但也只是冲动。
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她还是想要活下去。
她也不会因为别人的侮辱轻贱就看不清自己,她还是比那些人要好上一万倍。
哪怕在别人眼中,她或许已经是一个恬不知耻、脸皮极厚的女人。
男人的手指伸进小穴,熟悉的情潮浮上女人的眼睛,天生的艳美风情即使无情间亦像是有情人,甚是动人。
而她只是不耐烦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