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卖力地冲击着姐姐的身体,一边示范矬子如何用凡士林润滑阴茎个菊洞。不多功夫,矬子的长杆就顺利地捅进了姐姐的后门,反复几次后,姐姐开始还有些僵持的脸放松了,伴随着更加销魂的呻吟。
幸好矬子的身板瘦小,而且他的东西不仅细长,还很有韧性,矬子侧身紧紧地贴在咪咪的身后,搂着咪咪的两个乳房,屁股一上一下地运动,带着鸡八在咪咪的肛门里抽插着。频率和力度都不如大块头的迅捷和刚猛,但是可以看出咪咪非常的享受这来自后门的刺激。
整个晚上,我们几个男人用不同的方式,连续不断地满足着姐姐异乎寻常高亢的欲望。这两个男人在局子里面憋了太长的时间,现在就象是发了情的公牛和公狗,不知疲倦地把一股股的精液喷进咪咪的阴户、屁眼儿、嘴里、屁股、肚皮、大腿和脚上。到了后来,咪咪根本就是已经没有了正常的意识,只剩下兽性的满足,对男人的各种变态要求都是一一照作,包括:添两个男人的屁眼儿、脚趾,吞咽男人的啐液和精液,要不是被我及时发现并且强烈制止,咪咪险些喝了矬子的尿液,这小子太变态了,被我和大块头暴打了一通,以示惩戒。这小子皮真是够厚的,没多大工夫就有蹭过来,一边哼哼一边又在咪咪的身上发泄起来。
第二天上午,一阵阵嘈杂的声音把我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中,看见咪咪正骑在并排躺在地上的两个男人的肚皮上给他们口交,她不时贪婪地把两根鸡八都插进自己的嘴里,嘴边带着一丝丝粘液。两个男人不停地在咪咪的阴部、屁股和大腿上舔舐,发出“啪啪”的声响。
一直到下午,大家都彻底的筋疲力尽了,两个男人才离开,临走,矬子硬生生地扒下咪咪的内裤揣进怀里。
再以后,两个男人频繁地到访,疯狂地在咪咪身上发泄。大块头也没有食言,几次带来不同的女孩儿让我享用或者一起乱搞。其中有个女孩儿确实堪称极品,据说以前是做模特儿的,身材修长,只是略微有些发福,颇有些蜂乳肥臀的仪态,正合我的口味。女孩儿也很喜欢我,每每淫词浪语,极尽风骚之能事,简直把我当成了一个雏了。每次淫乱之后,姐姐都对我特别的献媚,似乎要补偿什么。我告诉她只要她快乐和满足,我什么都不在乎。于是,姐姐就会格外卖力气地向我献殷勤,任我提出任何变态的要求,无一拒绝地满足。
两三个月以后,两个男人突然不来了,电话也没人接。咪咪一度显得非常沮丧和不安。我通过大块头介绍来的并且和我一直保持“交往”的女孩儿那儿打听到他们两个又犯事儿了,轮奸了几个附近中学的女学生,被严打了,判了二十五年有期,发到新疆去了。咪咪知道后一连几天情绪异常低落,不理我也不上班。为了解除姐姐的烦心事儿,我安排她到上海和妹妹住上一段时间,希望能够暂时缓解她的性饥渴状态。
姐姐走后,我下定决心改变自己。通过在泰国作了两次手术加上扶助药物治疗,我阴茎的尺寸暴长了一个尺码,一点儿也不次于大块头的家伙了。不过刚开始的几天里,下身的疼痛几乎杀了我,因为是特殊的部位,麻药的计量不能用得太大,医生几此告诉我可以提前终止手术,既可以避免进一步的疼痛,也可以保持住已经增大了的尺寸。我硬是咬着牙坚持下来,知道感觉这可以让姐姐满意了才停止。阴茎的尺码确实增大了,我的体重也足足地掉了十几斤。
回到北京,又经过大概两个星期的修养和实验,我在其她的女人身上不断地验证我的超大物件儿,真的像大块头所说的,一般的女人开始都无法接受和我性交,可是一旦适应了,她们就会哭爹喊娘地向我索要,甚至愿意倒贴让我操。
一个月后,身体完全恢复了,我把姐姐接回来,姐姐的心志已经基本恢复,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惜和疼爱,给我带了很多的礼物,只是显得更加的淑女样了,整天下来只是温柔体贴地抚摸我、亲我,却一直没有做爱的意思。我也故意没有提起,也没有过份刺激她敏感的部位。
晚上,姐姐给我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席间不停地给我讲她在上海的见闻和妹妹的日常生活,显得很愉快。咪咪没有像以前那样穿那些性感的衣饰。
晚饭之后,趁姐姐洗碗的时候,我从背后抱住了她,开始抚摸她的奶子,亲吻她的脖颈和耳朵,姐姐的身体先是一振,然后就微笑着认我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我慢慢解开姐姐的裤带,把裤子褪到膝盖以下,将还不算太硬的阴茎伸进她稍稍叉开的两腿之间。渐渐地,姐姐好像开始感觉到了她两腿子间的变化,有意无意地夹紧两腿,没多大功夫,我的鸡八便暴涨起来,紧密地和姐姐的私处接合一起,龟头已经顶到了洗碗池。
咪咪呼吸急促起来,两腿夹得更紧,屁股往后直顶,几次欲低头看自己的跨下都被我粗暴地制止了。又过了一会儿,姐姐的身体已经完全地瘫软在我的怀里,开始发出那熟悉的、预约的呻吟声。
我适时地抱起姐姐,走进卧室,粗鲁地把她抛在床上。
“骚货姐姐,看看弟弟给你带来了什么礼物了?”
我两手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