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雪满垂下眸,小声道:“没说不让你碰。”
叶珏如蒙大赦。
两只大掌瞬间包住压着他的两个雪肉团,丰满滑腻的臀肉溢入指缝,每次揉捏都不乖顺地要从掌心溜走。叶珏红了眼,左手顺着背部深邃的脊沟滑摸到上面,右手则悄悄探进肉团挤出的臀缝。
窄小粉嫩的穴口塞进一根手指,浅浅抽插两下,嫩穴便搅出汁儿来,流到他的指缝里。叶珏担心这里之前的伤还没好,小心再小心地往里试探,粗粝指腹抠弄过娇嫩的肉壁,他找到一处熟悉的凸起,轻轻往下一按。
怀里的细弱喘息瞬间拉长成娇媚软骨的呻吟。
叶珏听得浑身火热,情丝缠的毒性似乎已转移到他身上,心上有如千百只蚂蚁噬咬。他耗尽最后一丝耐心,等三根手指在穴里顺利进出之后,便迫不及待托着两瓣雪臀,肉棒顶住穴口,龟头被淫液蹭得油光水亮,俨然蓄势待发。
季雪满却在这时坐起来,从他腰腹上往下挪了位。
叶珏心怕季雪满改变主意,急得要去拉他,却见他眸光迷离,双颊绯红,已然情动到极点,不似临阵反悔。
“阿雪?”就在叶珏看不懂时,季雪满化出本命法宝碧玉洞箫。
但见那三指宽的洞箫,在他手中一寸一寸变小,眨眼间,已如一根银棒般粗细,食指般长短。
纤柔素手握住昂扬挺立的凶物,季雪满缓缓撸动着,听得叶珏不停倒嘶冷气,轻声道:“没说不让你碰。但是,不准你把东西射进来。”
叶珏有些心虚:“我可以……啊!”
话音未落,尖锐的巨痛陡然袭来,疼得他登时惨叫一声,弓起脊背,额头上全是冷汗,双腿肌肉颤动,身下床褥也被“嘶啦”裂开好几个口子。
“你……”他有气无力地想要爬起,被季雪满攥住下身威胁道:“别乱动,要不然坏掉可不关我的事。”
“……”叶珏认命地闭上眼,眉头紧紧蹙起,无可奈何任由季雪满施为。
季雪满继续低头看向手心里因为受到刺激又肿胀一圈的肉棒。
而龟头正中的马眼里,正插着他化小后的洞箫,已进入四分之一,另一头由他右手拈着,还在慢慢往里插入。
“呼……阿雪,可以了。”叶珏嘶哑着乞求他。
初时的巨痛过后,是奇怪而强烈的酥麻快感,沿着脊柱袭涌上大脑,逼得他快要疯掉。
季雪满不慌不忙,直到最后一点也被塞入马眼后,他抚过红肿圆润的龟头,将渗出的清液随意涂抹到青筋缠绕的柱身,忽而笑问:“你也会痛吗?”
“……”
季雪满双手撑在他腹肌上,臀腰抬起,穴口蹭着肉棒,一点一点坐下去。
“啊……”半月未做,嫩穴倏然被粗壮的硬物破开,他忍不住痛呼出声,腿根止不住地发软颤抖。
叶珏也忍得难受,但还是紧咬住牙,托着他慢慢适应。
“哈。”熟悉的紧致完全包裹住他,肠壁紧张地吮咬,快感如潮水铺天盖地袭来,偏偏插在马眼里的细长棒体堵住他所有想要释放的欲望。
欢愉与痛并存,季雪满给予他的,是惩罚,亦是恩赐。
“愣住了?”
沾染情欲的清润嗓音从顶上传来,季雪满撑在他身上喘了一会儿,而后轻轻扭动起腰肢。娇软湿滑的穴肉毫不留情地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与细棒将龟头夹在中间,挤变了形。
叶珏双目猩红,呼吸粗重,滞在半空的手很想掐住那截乱动的腰,却始终下不了手。
不敢、不愿,甚至隐隐奢求更多。
“怎么不说话?”季雪满俯身贴近,眼里水汽似要雾化成泪,似笑非笑问他:“说啊,你也会痛吗?”
叶珏深吸一口气。
他展开双臂,搂住身上的人,亲吻他眼尾的泪痣,哑声道:“会。但是更喜欢你。”
“你给的,我都喜欢。”
“……”
鸦羽似的长睫轻轻扇动,落下几滴温热的泪,砸落在他锁骨上。
他听到一声轻嗤。
“骗子。”